宋泊简微眯着眼,突然问:“你喜欢陆观白?”

温尔一愣,说:“喜欢。”

以前喜欢,这不算说谎吧。

宋泊简走到她身后,亲自替她解开绳子,弯腰附在她的耳边,低沉的嗓音如同情人间的低喃:“我很期待你的表现。”

听在温尔的耳中,却是妥妥的威胁。

麻绳掉落在地,温尔被绑了几个小时的胳膊终于得到自由,又痛又麻。

宋泊简带着齿痕的手向她伸出:“温秘书,今晚是宋某失礼,还望日后合作愉快。”

温尔一动不动,没什么原因,单纯的不想和他牵手。

宋泊简也不在意,招招手,从大厅的门外走进来另一个男人,他对这个男人说:“送温秘书离开,务必要安全送到家。”

很是贴心。

温尔没着急走,她看向宋泊简身后的那两个绑匪,说:“宋总,可以帮我个忙吗?”

宋泊简:“说。”

温尔抬手指向那两个绑匪,说:“他们刚刚摸我的脸,很恶心。”

她没说要教训他们,这是宋泊简找来的人,他肯定能明白。

“好说,”想到肮脏的手摸过她,宋泊简眉宇间染上一抹戾气,“他们刚刚哪只手碰的温秘书,直接剁了。”

男人低头称是。

注释(出自百度):革囊众秽,人之身体犹如皮囊,包蕴众秽,常流不净。

用以形容人体外表虽美,内里却充满着不洁净的物质。

出自《佛说四十二章经》:天神献玉女于佛,欲坏佛意。佛言:革囊众秽,尔来何为?

第25章:病态

晚上十点多,一辆黑色的车在夜色的遮掩下驶入小区,在一个单元楼前停下,从驾驶位置走下来一个男人,替后座的客人拉开车门。

男人的脸隐藏在黑暗中:“温小姐,路上小心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温尔下车,往单元楼里面走,停在身后道路上的车一直没离开,她理也没理,随便他们,宋泊简的那些阴暗的想法,她又不是猜不到。

让人亲自送她回来,不过是想知道她住在哪里,顺带敲打敲打她。

温尔身心俱疲。

果然不同人不同命,时薇玩他们四个就跟玩狗一样,一个个训得服服帖帖,而他们现在才三个,玩她也跟玩狗一样。

这要是再来第四个可怎么办!

上天啊,不要再让她遇见第四个男人了!

输入密码开门,门内暖黄的灯光倾泻而出,争先恐后的照射在她的脸上,走廊的感应灯恰好熄灭,身后是漆黑一片,身前是明亮的房间,温尔站在明暗交界线,双眼无神,披头散发,像个鬼一样。

室内的十七坐在沙发上看书,听见密码锁打开的机械女声,从书中抬起头,猛地起身往门口走去。

每一个温尔没回来的晚上,他都是坐在客厅里等。

可以让回家的温尔第一眼就看见他。

被无情丢在沙发上的书,封面都是反的。

“姐姐,怎么才回来?”

十七的语气很焦急,温尔五点下班告诉他想吃的菜,他就去厨房做饭,以前他做好饭温尔也差不多到家,可是这次,温尔没回来,也没发消息告诉他。

上次她还向他保证,以后一定不会随便消失,不能及时回家一定会告诉他。

这次她又食言了。

温尔迟迟不进门,站在门口发呆,十七上前拉着她的手,牵她进门,温尔呆呆地站在客厅的中央,没什么反应,十七问她话,温尔还是没反应。

“姐姐,出什么事了吗?”十七原本是生气的,可是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,担心她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