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观白显然不相信:“你不会说谎,耳朵。”
他用再正经不过的语气唤她的小名。
温尔脑中刺耳的警报直接拉响。
陆观白起身,离开办公桌,白色衬衫扣子扣到最后一个,手臂上箍着袖箍,克制禁欲。
长腿一迈,出乎意料的他站在温尔的身后,他比温尔要高出一个头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温尔的后颈,她觉得有些痒,但不敢伸手去抓。
只是摇了摇头。
她今天半扎着一颗丸子头,下半部分的头发散着挽在耳后,几缕头发一晃一晃的,耳后的红痣若隐若现。
陆观白伸手,手指捏住她的后颈。
温尔身体一僵。
可能是在空调房待久了,陆观白的手很凉,温尔没忍住缩了缩脖子。
“别动。”陆观白说。
“陆先生,您的手”
“你还没说你要辞职的原因。”陆观白提醒她。
“没有什么原因,”温尔说,“就是不想做了。”
陆观白指腹贴着她颈侧的皮肤,甚至能感受到她皮下血管微弱的跳动,跳得很快。
陆观白眼睛认真的在看她耳后的红痣,问:“因为那个男人吗?”
温尔疑惑:“男人?”
陆观白淡淡地嗯了声,手指关节微曲,代替嘴唇,感受她汹涌地活力。
“李科说,昨天有个男人来找你。”
“是因为他吗?”
“不,他只是”温尔顿了下,她和十七算什么关系,“他是我的一个弟弟。”
“这样啊,”陆观白手弯曲的手指抚摸她细腻的皮肤,心底冒出隐隐的燥意,“那是为什么要辞职?”
温尔有些紧张地唤他一声:“陆先生。”
“别紧张,慢慢说。”
陆观白骨子里喜欢主导,他的声音低沉,一步一步引导着温尔,往他设好的回答里面走。
看不到他的脸,温尔有点拿捏不住他的心思,陆观白为人是正派,但他在优秀的四个男人中,能脱颖而出成为官配,必然有他的手段在。
温尔自以为足够了解他,所以才敢利用他。
但现在,他的某些行为,早已经超出上司对下属应有的态度。
“陆先生,”温尔大胆一回,从他的手下挣脱,转过身直视陆观白,“陆先生,您的这些行为,会让时薇小姐产生误会。”
陆观白的掌心空了,他缓缓放下手,笑了笑,缓慢开口:“所以,是因为时薇?”
温尔沉默。
沉默大多数时候,都是一种答案。
“我不想一直被误会,陆先生。”
她再平常不过,根本斗不过时薇,陆观白又何尝不知道。
而他这些日子,似乎的确是,对她太过关注了。
“好,你安心工作,其他的我会处理。”
“谢谢陆先生。”
温尔关上门,如释重负,紧绷的身体终于得到放松。
虽然过程有些曲折,但至少结果是正确的。
她说的这么明白,陆观白总不可能再对她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举动。
但凡他是个人。
晚五点半,温尔准时下班,步行到地铁站去挤地铁回家,还和十七说了自己想吃的菜。
距离地铁站还有一半,一辆白色的无牌面包车突然停下,从车上下来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,冲到温尔面前,动作麻利的打晕扛进面包车,飞速离开。
第23章:羞辱
啊……
脖子好疼。
温尔在一片黑暗中醒来,后颈一突一突的疼,她眨眨眼,眼前有什么东西在挡着,刮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