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薇是他的白月光。
而温尔,不过是东施效颦。
“姐姐,你怎么淋雨了?没带伞吗?”
“快去洗一洗,我给你煮杯姜水。”
他焦急地替温尔安排一切,可若是遮住下半张脸,眼神幽深,冷静。
因为淋雨,职业装紧紧贴在皮肤上,被皮肤传染上温热。
水淋淋的脖颈,起伏的胸口,雨水蜿蜒的小腿,缩成一团的脚趾。
十七呼吸不自觉的放缓,眼睛都不敢眨,生怕惊扰这美丽的秘境。
“十七?”
温尔出声唤他,声音沙哑。
画面被打破,十七转过身,一丝炽热被压在眼底。
他也好想,好想触摸她的肌肤,感受她身体都每一寸温度。
但现在还不行。
他要学会忍耐。
温尔望着他的背影,看不见他晦涩的眼神。
洗完澡,温尔躺在床上,雨声是最好的入眠音,很快她就睡着了。
半夜,闪电倏地劈开阴沉的天空,一道惊雷响彻整个海市。
温尔突然睁开眼,呼吸急促,她的眼前一片黑暗,仿佛又回到被囚禁的日日夜夜,生不如死。
缓了一会儿,她想翻身侧躺,手怎么也动不了,左手却怎么也动不了,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。
她右手打开床头柜的小台灯,只见十七正在她的床边趴着,手臂压着她的手。
“姐姐,”十七迷蒙着睁开眼,“怎么醒了?”
温尔有些冷淡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姐姐,外面在打雷,”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覆在温尔的手腕,对着她惨然一笑,“在你身边,我就不那么害怕了。”
温尔闭了闭眼,十七怕打雷,如果是之前,或许她还会纵容,但再也不会了。
“回客厅。”
“姐姐?我真的很害怕。”
温尔望着他,不说话。
十七沉默的起身,走出卧室,并贴心地替她关上门。
他站在门外一动不动,垂在一侧的手指却在微微颤抖。
胸腔升起一股异样的满足。
翌日,暴雨仍然在下,不过雨势小了许多,天气预报显示下午应该就会停雨。
陆氏集团在昨晚降雨的时候便发出通知,休假两天。
温尔锁了门,在卧室里待了一上午,不管十七怎么敲门,都不回应。
卧室窗帘紧闭,手机莹白的灯光幽幽亮着,温尔在看群消息,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,出乎她的意料,昨晚公司大群,居然一片祥和。
没有人讨论她勾引宋泊简的事情。
她有点疑惑,不过随即反应过来,可能是顾忌自己在群里面,所以没有人敢说。
怎么说她也是陆氏集团掌权人的秘书,在公司也还算有点地位。
不顾及她,也要顾忌陆观白。
下午果真停雨,温尔没管十七,只拿着手机出门。
她得想办法,让十七离开。
她不养白眼狼。
路过一家饰品店,各种漂亮亮眼的珠子摆在展示台,鬼使神差的,她走了进去,可能是刚开门都原因,没什么人在。
老板是个年轻女人,长得漂亮,浑身上下的穿着和妆容都带着异域色彩。
不过很热情,温尔一进门,就走上来问她想要什么。
“我最近有点倒霉,请问有没有转运珠一类的呀?”
老板对这些很理解,上下打量她几眼问:“怎么倒霉法?”
“额……”
死而复生算不算?
还是被几个男人害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