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先生替他可惜,因为耳朵做的饭很美味。

复查的那天,是陆观白陪着去的,温尔被照顾得很好,恢复的也很好,可以拆护具,也可以正常走路,不过医生叮嘱短时间不要进行剧烈运动,让温尔的减肥运动暂时搁置。

一个月她胖了十多斤,温尔无法接受。

刚走出医院,温尔郑重向陆观白宣布:“我要减肥。”

“不用吧,”陆观白建议,“现在的体重刚刚好。”

而且抱起来肉肉的,不像之前能摸到骨头。

温尔拒绝:“不行。”

陆观白点点头:“好。”

回家之后,两个人发现,席野居然在。

温尔惊讶地问: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
席野指了指楼上:“宋总给我开的门。”

温尔抬头一看,宋泊简正站在楼梯上,出差的正装还没来得及换。

他是听见声音,从楼上的衣帽间返回下来。

他看了眼温尔的腿,干干净净的,没有护具,问:“好了吗?”

温尔重重点头:“嗯!”

只是宋泊简的目光仍然在看她,温尔后知后觉,她和陆观白牵着手呢。

她低下头笑了笑,松开陆观白的手。

他们两个人在都和她表明心意之后的硝烟味更浓,在温尔受伤期间尚且还能克制,因为陆观白会主动退让,他不常来别墅,大大减少了两个成年男人的吃醋行为。

但他现在搬进来了,宋泊简也回来了,两个人见面,危险系数直线增加。

温尔没能及时发现这种情况,自然也不会预料到,未来的一段时间,她会过上哄完这个哄那个的幸福日子。

现在的温尔小跑向楼梯,往楼梯上面爬了几层,她给宋泊简看自己的光滑的小腿:“你看,好了。”

温尔是想告诉他,他照顾的很好,都是他的功劳。

宋泊简的目光落在上面,嗯,只是爱着就可以想到手感,柔软滑腻。

他克制的收回目光,淡淡地嗯了声,转身上楼。

温尔疑惑:“他怎么反应这么平淡。”

于是跟了上去。

而陆观白则是走到厨房,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,和席野坐在一起。

“舅舅,”席野望着楼梯处消失的人影,感叹道:“我从来没有想过,你居然会和别人共享一个爱人。”

两男共侍一女,这样的事情,怕是说出来都没人会相信。

陆观白避而不谈:“席野,温尔答应你的追求了吗?”

说到此席野很沮丧:“没有。”

“她说要等我考完试之后再考虑。”

陆观白鼓励他:“好好努力吧。”

楼上,温尔跟在宋泊简的身后进衣帽间,顺手关了门。

宋泊简在脱衣服,没有管她。

“宋泊简,”温尔挤过去站在他面前,看着他的眼睛,“你不开心吗?”

为什么刚出差回来就不开心?

而且看到她也是冷冷淡淡的。

宋泊简扯下来领带:“没有。”

温尔不信:“你都不理我,还说没生气。”

宋泊简叹气:“我只是坐飞机太久了,有点累。”

他非常不喜欢因为工作出远门,也不喜欢坐飞机。

他这么一说,温尔发现他脸色不好,眼底都有黑眼圈了,心疼地抱住他:“辛苦了。”

宋泊简将自己一半的身体压在温尔身上,他是真的累了,而且回来还看到温尔和陆观白亲亲密密的,虽然已经接受这样的结果,但还是不开心。

“那你要换好衣服先睡一会儿吗?”

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