剥蒜虽然看起来微不足道,但可以满足陆观白想要帮忙的意愿,就已经很有用处了。

陆观白研究了下大蒜怎么剥,试了试说好。

“那你去外面剥,厨房油烟大。”厨房外面就是他们孤儿院的小食堂,温尔身上穿着围裙,牵着陆观白坐在外面,看了看他的衣服,心疼道:“你这身衣服太贵了,沾上油烟机可惜了,好几千呢。”

对于一套西装价格就在几万到几十万不等的陆观白来说,几千块钱的衣服其实不值一提。

但对温尔而言,几千块的衣服实在是太奢侈了,她上班之后,也只有一些重要场合需要,买了几件几千块的衣服,非常肉疼。

“耳朵,”陆观白将大蒜放在餐桌上,问:“所以我还没有一件衣服重要吗?”

“当然不是啦,陆先生在我心里最重要了。”温尔现在哄陆观白得心应手,因为陆先生不生气,很好哄。

“好好剥蒜哦,我等会还要用呢。”摸了摸他下巴,温尔无情离开。

陆观白宠溺地笑笑,能怎么办,耳朵给他安排的任务当然要完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