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,眼巴巴地望着陆观白:“你想我走吗?”

陆观白怎么可能希望她走呢。

他托着温尔的大腿,往自己怀里靠,让她像树袋熊一样趴在自己的身上,他侧头,下巴压在温尔的发顶,嗅闻她发丝淡淡的香气。

“我怎么舍得你走,多陪陪我吧。”

他们一直拥抱着,像是患有皮肤饥渴症的患者,一刻也离不开对方。

第二天早上,陆观白送温尔回院里,他工作忙,而且临近年关,温尔还要陪着陈妈妈给孤儿院置办各种东西,他不能太自私,总是占据着温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