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言不发。

很显然,他在等温尔主动开口,想让温尔给他一个解释。

然而温尔问出口的话并不如他多想。

“你怎么来了?”

陆观白往前一步:“怎么,我不能来吗?”

“不是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温尔解释道。

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陆观白偏要问明白,他是有些偏执的,年轻时尤为明显。

“不欢迎我吗?”

“没有,”温尔否认,“你先进来吧,好吗?”

他们两个人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,把门口都堵住了。

反正都进了一个席野,也不差一个陆观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