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怎么可能不心疼呢。”

“是你,害了他。”

“心疼?”温尔冷笑,“你只是心疼你自己少了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!”

“婚姻不过是你对付陆观白的借口,实际上,他在集团的这些年,集团上上下下都信服他,早就忘了你这个老家伙。”

“不过是因为他脱离你的掌控,你害怕!”

正如宋泊简当日对温尔所说,陆家要的,从来都只是一个听话的傀儡。

而不是一个真正的陆家掌权人。

陆家这位老爷子,虽然年纪大了,但仍然想把权力紧紧握在自己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