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尔蹙眉,“你的衣服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
陆观白抱着她走进洗手间,担心凉,他单手托着她,另一只手从柜子里拿出条浴巾铺在洗漱台,才把她放在上面。
“现在没事了。”
皮肤本就娇嫩,他的衣服磨的她疼。
陆观白大概也能猜到怎么回事,向温尔道歉:“抱歉,弄疼你了。”
温尔摇摇头。
陆观白从她头顶的储物柜里翻出一套新的牙具,因为这所船上的人非富即贵,牙具也不是普通酒店的一次性牙具,牙刷刷毛柔软,陆观白沾了点水,挤上牙膏,递在温尔嘴唇前。
“张嘴。”
温尔乖乖张嘴,清凉的薄荷味道瞬间充满口腔,温尔眼中的朦胧消散,恢复大部分的清明,她望着眼前的陆观白,他尊贵的一双手,拿着牙刷,在给她刷牙。
动作笨拙但轻柔,生怕弄伤了她。
清醒后的温尔不太能接受这一幕,太羞耻,比昨晚还要羞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