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温尔还不断地往他身上爬,像个树袋熊,巴不得直接挂在陆观白身上。

“耳朵,不要动。”陆观白轻拍了下她的屁股,她再乱动他的浴袍就保不住了。

温尔成年之后就没被别人打过屁股,她羞耻的抬头想和陆观白理论,“你不能打我的屁股。”

“好,”陆观白笑着和她道歉,“我以后不打了,我错了,耳朵原谅我好吗?”

他的眼睛深沉如一汪大海,可现在他的这双眼睛里,只能看见温尔一个人。

温尔被他看得有些害羞,“你别这么……”

“耳朵。”

温尔闷闷的看他。

“想磨腹肌吗?”

陆观白的神色很认真,认真到温尔差点以为他说的是签合同一类的正经话。

“可以摸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