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笑着,说不明白自己是种什么心态。

温尔喘着气,趁机推开他跑了出去。

他们在会客室待的太久,而且弄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动静,市场部的员工在她离开之后,纷纷和同事议论起来。

温尔在走廊快走,越走越快,随后小跑起来,她躲在同楼层的洗手间间,关上了门。

她不想被别人看见自己这副狼狈样子。

温尔不停用手背抹着嘴唇,但宋泊简的气味感觉怎么都抹不掉,她打开水龙头,着急地用水搓,她手上的动作很重,恨不得把整张嘴都扒下来。

洗不掉,温尔克制着自己的眼泪不往下掉,洗不掉,宋泊简的味道像虎皮膏药黏着她,怎么都洗不掉。

憋屈的眼泪沿着温尔的眼角流下,她望着镜中的自己,衬衫皱巴巴的,头发凌乱,半张脸都被搓红了,嘴角还有伤,要是被人看见,不知道又要怎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