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尔坐起来,她的声音很轻,却如同一把重锤,重重地敲在十七的脑袋上。

他甚至恍惚了一瞬。

温尔,从来没用这样无力的语气对他说过话。

“十七,我们没钱,也没有权,你告诉我,就算和你说了,有什么用呢?”

温尔何止说的是十七,更是她自己。

曾经想着努力赚钱,给孤儿院的孩子们一个好的生活,可是到如今,他们所受到的威胁,也是因她而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