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时薇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他要吻的该是时薇才对为什么要吻自己呢?
不!
她不要!
温尔狠狠咬了他舌尖一口,充满铁锈味的涎液在他们二人的唇齿间交换,陆观白吃痛,睁开眼无辜地看着她。
温尔猛地推了他一把,她也从床上掉了下去,扑通一声,闷闷的。
陆观白高烧本就不清醒,被她一推后脑撞在床头,整个人更加昏沉。
温尔拿上文件,落荒而逃。
她坐在回公司的出租车上,开着车窗,红红的一双眼充满了委屈,温尔深呼吸,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,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。
陆观白,烧的那么厉害,应该也不会记得吧。
回到公司,她把文件交还给李科,面色平静,看不出异常,她告诉李科陆观白现在情况并不好,建议让家庭医生去做检查。
李科面色凝重,当即拿出手机给家庭医生打电话,和温尔道了声谢,匆匆离开。
望着李科的背影,温尔松了口气,还好,没被发现什么。
晚上七点,陆观白家里的客厅灯光明亮,下午吊完水他就退了烧,人也彻底清醒,穿着舒适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看李科送来的文件。
“陆先生,您刚退烧,医生建议还是在家休息,等彻底好了之后再去上班,避免反复。”
“我会把您近期的行程先推后。”
陆观白冷淡地嗯了声,他合上文件,略显疲惫地闭上眼睛。
陆观白捏着眉心,声音沙哑:“李科,今天我家里有其他人来过吗?”
李科把他看完的文件整理好,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陆观白会这么问,但还是照实回答。
“下午温秘书来过,当时我抽不开身,麻烦她来送一份文件。”
而温尔下午送的那份文件,现在正在陆观白手里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李科离开后,陆观白起身,站在落地窗前,望着窗外的夜景。
客厅的灯光已然熄灭,窗外透过的都微弱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陆观白的背影孤寂,像一座孤零零的坟墓一般。
温尔下午来过,原来下午的吻,并不是他的错觉。
只是她跑了。
她在害怕。
陆观白在昏昏沉沉的睡眠中,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
梦里的他是他,又仿佛只是一个看客。
梦境里的内容很真实。
梦中的女人,明媚自信,她想要什么,便会为自己争取什么。
她在合约即将结束的那年,和他表白,被时薇听见,于是便用各种方法刁难她。
在一场宴会中给杯子里下药,让她给男人送过去,然后拆穿在众人面前,污蔑她想勾引他。
闹的很大,几乎整个海市上流圈子都知道,她是妄想勾引别人未婚夫的小三,人人喊打。
他找人把消息压下去,但已经晚了。
海市已经没有可以容纳她的地方。
他在毫无人气的办公室里,对她说,离开集团,离开海市。
面容冷淡,毫无情绪。
女人不可置信地望着他,原本红润的脸色迅速褪去,睫毛慌张地颤了颤,眼泪簌簌地从脸颊滑落,她倔强地问他:“为什么?”
为什么要让她离开,他明明知道,是时薇冤枉的。
眼泪对他没有什么用,他和办公室一样,冰冷无情,或许有过惋惜,惋惜自己失去一个工作上的得力助手。
最后他没有解释,只是说:“走吧。”
她眸子里的亮光渐渐熄灭,她向公司提出离职,她的职业,富家太太们本就有偏见,没有公司敢录用她,自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