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嘴里好烫。
口腔全方位包裹着他鸡巴,完全张开,严丝合缝得没一点空隙。
软唇随着进进出出,或碰到他腿间的耻骨,囊袋拍到脸上;或滑过柱身,卡在龟头连接处,两颊因吸力往里陷。
眯细的眼尾湿润,眼下泛红,抬眸眼白占大半,鼻腔不时溢出深喘,色情得要命。
所以,被压着的舌尖自发勾舔阴茎根部才会让他反应这么大,差点难以自持地射出来。
“嘴也跟逼一样骚。”
安知又开始不老实地小幅挣扎起来,不知是被他刺激到还是在与难以抑制的心理做抗争。
“那就射你嘴里吧。”
“好好咽下去。”
“呜……”
安知头摇个不停,这次是真的在说不行。
可边与颂熟视无睹。
按着她的脑袋上上下下,鸡巴进出得更加快速。
嘴唇擦过毛发,嘴角变得炙热。
下体的两个跳蛋跟着再度加快,似乎开到了最大档位,频次高速地不停碾磨肿胀的阴蒂,擦碰过穴壁褶皱,不断撞向突起的敏感点。
嘴里被咸腥灌满的同时间,穴心迎来一次剧烈的痉挛,带动她整个人不停抖动,脸完全栽进他腿间,一起抵达高潮。
他射得不快不慢,一道激流冲向喉咙壁后是绵长的余波,淅淅沥沥,没完没了。
安知忍不住呛咳,一滴精液就那么顺着嘴角的丁点空隙流出来。
下意识想用手拍打他,可是抽不出来,只导致皮筋又勒紧几分手腕。
“咽下去。”
他低下身,在她耳边说。
安知很累,倦怠的眼皮抬起,想用眼神告诉他不可能。
却被吓到不得不乖乖听话。
“我会插到你咽为止。”
这次眼泪是真的夺眶而出,源源不断地流,是抑制不住的生理反应也是真的想哭。
有委屈有羞耻,还有生气。
生气会在性事里的某一秒里被荷尔蒙影响,对他发情,对他产生纠结情绪。
随着喉咙的吞咽动作,嘴里的鸡巴终于退了出去,但气味却全都留在她肺腑里。
就仿佛跟他这个人所带来的噩梦一样,散不去。
嘴空出来,安知立刻咳出声,整个下巴都酸酸的,粗喘不止,连身下的淫靡都来不及看。
但边与颂看见了,仔细盯了好一会儿,直至她缓过来。
“松开我。”安知咬牙切齿地说。
才说完,就看见他的鸡巴又肉眼可见地再次立起来。
她瞬间闭上嘴,然而该逃不过的还是逃不过。
他站起身,绕到她身后,将下体的两颗跳蛋全都卸掉。
然后,一手将她上半身按在椅子上,一手抓住她的大腿根,手掌在内侧来来回回地摩挲。
“边与颂,你他妈疯了。”
“嗯,疯了。”
她的叫骂不痛不痒,宛如一拳打在棉花上。
当感受到分开的腿间蓦地穿过一根炙热,安知立刻将嚣张全部咽下,开始求饶:“别,你别,我真的累了。”
他不理她。
缓慢地挺腰,后退,让柱身摩擦在她的双腿间。
“我...我错了,我什么都听你的,别...”
根本没用。
她看不到他的表情,也无从感知他的癫狂。
只感受到,龟头抵在酸麻的逼口,翘端已经挤进来了一点。
“求你...啊!”
软烂蓦地被撑开到极限,安知瞬间闭紧眼。
他这次没给她多少准备的时间,整根没入,停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