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肤早已被情欲染上色,尤其腰侧,两指捏出的痕迹一路延伸到胸下,每顶撞一次,手指都顺着这个轨迹摩挲,不经意间加重颜色,与白皙的对比越来越鲜明。
被这层观感刺激,安知内心倏然升起羞怯。
他也能看见。
不,他时时刻刻都能看见,她就坐在他对面,坐在他挺立的鸡巴上,私密部位紧紧连接。
他还能感受到她不自觉间夹紧的穴,阴唇摩擦过柱身、贴上囊袋,连流出的淫液都聚在他腿间,成浅浅的水湾。
脑袋忽然嗡响一声,安知蓦地瞪大眼,抬头。
然后就感知到一道视线跟着她抬起来。
“看够了?”
“...”
“我操你好看吗?”
“滚......嗯啊!”
安知已经尽力咬紧下唇了,但还是没有防住,漏了一声出来。
眼前的他又变成虚影,唯一明显的是从耳边漫到颊侧的红。
撞得很凶,回荡在空旷室内,“啪啪”清脆一声接一声。
“叫出来,宝贝。”
“叫你妈...啊!”
“对,就像这样,真乖。”
“唔...”
他极有耐心地教她,像教导一个才出生的新生儿。
但手上的动作却将他出卖,大手把她乳首完全盖住,掌心顶得乳头深陷,五指抓得乳肉从指缝间溢出,形状都变不规则。
被疼痛与顶撞刺激,安知失神般呜咽:“嗯啊...那儿...撞那儿...唔……”
边与颂猜她差不多快到了,于是更用力地送胯,加快插弄频率,撞击声响彻得没完没了。
其实他也跟她没差,也因她内里的炙热而疯狂,近乎迷失地想迫切知道,假如现在说爱她,她会相信吗?
但智者就痛苦在这里,哪怕被情欲裹挟,几近极限,也明了该和不该。
人人想要智者愚昧的爱,不懂愚昧也能装出来。
要就要清醒的,要濒临在丧失自我的边缘仍无法干脆舍弃的那一分,要明白对错也不得不错的那一份。
装不出来,也无法讲出来。
所以他只能吻她,将不可言说的话堵回去。
牙齿撞破唇,带着腥味也要吻,强行搅缠碰撞,跟着下体一起,与交合同频。
从胸骨撞到胯骨,难舍难分。
空气凉透,欲火燃起。
呼出的气体交融,回荡的只有溢满唇缝的粗重喘息。
他鸡巴被她裹得好紧,进进出出都仿佛带着嫩肉一起,软烂至极,好像极度不舍,要跟着他离开。
从深处到逼口,紧密交合,一路黏连。
穴壁抽抽嗒嗒,越捅越缩。
而她在他身上起起落落,深深感受颤栗,抖动着,震荡着,指尖立起,指甲陷进他背部,抓出血痕,带走血珠。
穴内不断升温,随着频次荡出阵阵酥麻快感,小腹跟着抽搐,激扬的感觉徘徊不停,好像一瞬,又好像绵延不绝。
一刻之间,边与颂就用鸡巴感觉到了她体内的收缩忽然变剧烈,穴壁仿佛在抽搐吞吃,自主地蠕动,将龟头卡在那一点凸起,吸固在穴心。
他强行压住冲动,捉弄般停下动作,看着她眼白占大半,自发地在鸡巴上扭动,细腰前后晃荡,屁股撅起又深落至最底,拥抱他的手更紧,淫叫响亮出回音。
“啊……快一点……嗯…不行…”
那时她整个人仿佛魂儿都飞走,只剩想要尽兴舒爽的意识,完全忘了他的恶劣,他的低俗,以及他是讨人厌的边与颂。
偏偏他还配合地又放上一只手,两边一同狠握住她硕大的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