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。”
边与颂若无其事地应声,手里的笔持续动作,脸却不再冲着她,撑在另一手掌上,专注听课模样。
只有安知正真切感受他这层皮囊下的伪装多低劣。
“别...”
晚了。
那支游荡的笔忽然精确对准她满是破绽的小洞,轻而易举捅进。
安知瞬间趴到桌上,手严严实实捂住嘴巴,才躲过差点惊叫出的一声。
体内只吃了笔盖的三分之一,酥麻痒意却与腹胀激烈冲突,险些令她憋不住。
脑袋逐渐变奇怪的同时间,边与颂往她胳膊处塞了张纸。
她抬起一点头眯着眼看。
'学狗叫,放过你。'
疯子。
0006 #06.插笔
#06
原本安知就憋,穴口紧缩着,忽然被这样进入,不仅异样感强烈,还很痒。
穴壁完全贴合着笔盖前段的形状,连塑料质感都体验得出来。
难受,但也不太想如他所愿。
难得边与颂耐心等了几分钟,她却不领情。
于是他毫不留情地开始抽插,依旧只用前端那一点,时而又完全拔出来,点到为止地撩拨。
起初安知还忍得住,可没过多久眼睛就泛潮,脸像在发烧,脑袋里也开始胡思乱想。
讲台上的老师表情严肃地在讲题,周围做笔记的声音沙沙响。
书本翻开页数,有同学在讨论习题解法。
她格格不入。
吐水了,底裤被打湿了,黏在皮肤上,恐怕再不久就要泄出来了,还需担心会不会被后座同学察觉异样,究竟有多少双眼睛在暗处窥觊她。
就连先前万般享受的瞩目此时也不想要了,求求别关注她才好。
边与颂胜在没有羞耻存在,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眼神钉在她身上,牙齿咬着手指前端,像在暗示她笔盖到底进入了多少。
安知用手捂住半张脸,悄声骂:“你他妈有妈生没妈养是吧。”
他点头,用更加快速的抽插作回答,笔夹处凸起的一块不时撞到她冒头的阴蒂上。
他在用手里的笔模仿鸡巴抽插。
令安知羞耻的是,她居然被这种低劣模仿渐渐弄出感觉,而他坐得这么近,指尖不时抵到阴阜,不可能不知道。
她甚至想挪一挪身体,让那支笔再往里进一点,只在穴口太折磨了,每次才感受到一丁点爽意他就会退出去。
......
妈的,她怎么会有这种奇怪想法。
这是教室,握着那根笔的是她讨厌的人,他只是在用这种方式羞辱她罢了。
安知使劲咬了一口下唇,强制自己清醒,继续悄悄话:“滚出去,疯狗。”
边与颂用往下瞥的视线回应,像看穿她前一秒的心思,像在说她装什么,又不是没爽到。
“在上课,你要发疯别他妈扯我。”
“不然你举手告老师?”
“......”
“说我在上课的时候用笔插你逼,还把你捅出水了。”
“滚。”
“刚好沾我手上了,帮你作证好不好?”
安知憋红一张脸,不敢再将目光定格在他身上,往别处瞟时又不经意对上了斜后方的、陈之让的眼。
他也在看她。
也许不只有他。
安知的心骤然收紧,低嚷:“滚啊,操你妈,王八蛋。”
边与颂打着哈欠讲:“我没教过你要怎么懂礼貌?”
学狗叫。
去他妈的。
傻逼才会听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