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每次都一定要他威逼利诱才能乖乖听话呢?
就不能从一开始就像条听话的狗那样主动点、敞开腿、好好叫床吗?
讲那些拒绝的话、难听的话何必呢?
乖乖淫叫就好了呀。
承认自己就是骚、小逼饿得不行、再像个只知道性爱的玩具一样,自己掰开逼,露出来张合吐水的粉穴,说,你操操我吧。
不是很好?
为什么非要这样呢?
我们为什么非得变成这样呢?
不可以,有更好的开端和结尾吗?
‘不可以。’
好吧。
他没得选,没办法,她也不会打从开始就乖乖听话。
所以把她半边身推向沙发,跪趴成一个狗爬的姿势也是在所难免的,毕竟她不听话嘛。
他甚至不用抬眼,就看到她还在翕合的逼口跳进视野。
那两片分开的阴唇无法遮掩,稀疏的毛发反而欲盖弥彰。
因为先前被插得太久,到这会儿都没完全闭合,成了个小洞,与周围充血的肤色一比对,柔和的深粉,有银丝沿边缘悬下。
不想用鸡巴,也不想用手。
他于是架起一条她跪在椅面的腿。
安知脑子里骤然蹦出来小狗排泄时的画面。
头垂得更低,几乎要埋进沙发里,手也揪紧布罩,带起几道褶。
在她以为他想做的事就是赋予她心灵上的凌辱时,一块硬骨抵上逼口。
一瞬间,她的心被吊起。
如果安知是只猫,现在大概已经应激到炸毛。
他在用膝盖磨她的逼。
凹凸不平的骨头在一层布料掩饰下不断挤压阴部,再酥麻到没知觉也会被这种陌生的骨感刺激。
软与硬相抵,她输得彻底。
阴唇被碾磨得变薄,躲无可躲,陷进中间的空洞里。
那层阻碍感也是前所未有的,粗粝严严堵住她不断往外淌的淫水,阴蒂不断被裤子偏硬的料子摩挲,炽热的疼痒。
“啊”
安知真的受不了,“求你了,进来吧,别磨了...”
如果这样能让他停止。
“嗯?”
他确实停下了,不过是为了让她把话讲明白,“听不懂。”
“......”安知得空喘歇,似是放弃般闭上眼,“求你,插我。”
“再讲明白一点,要我干嘛。”
“要你......”
安知犹豫了半秒,随即穴口就被喷了一口热息。
他不知何时点了支烟,将雾喷在她的逼上。
“哈...”安知几乎把唇咬破才张开嘴。
奇怪从前在巷子里讲这种话时从来不觉得有什么,却在他面前体验到了独一无二的羞耻,需得层层心理抗争。
“要你把鸡巴...放进...啊!”
他对着她仍在淌水的逼穴扇了一掌。
不偏不倚拍打在正中央,逼水都飞溅,声响清脆异常。
“现在觉得难堪太晚了吧?”
身后传来他解锁手机的声音,三两下调出录音,播放,响彻的音频似在为这一天欢呼鼓掌。
-“幻想着我的脸自慰是什么感觉?我还挺好奇的,精虫上脑的时候还有心思想具体姿势吗?”
-“喂,讲讲啊,我在你想象里是什么样子的?光裸的时候,哪种姿势?胸大吗,腰细吗?”
-“一般想到哪里的时候会忍不住射精?是我捧着胸主动在鸡巴上骑的时候吗?拜托,胸晃得很累诶,偶尔也让我在你们的意淫里休息一下吧,精力旺盛的男高还真是恶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