梢滴,溅在她眼下。
边与颂喉结滚动,烦躁又爬上眉间,硬生生别着头顶将她的脸转回去,“看题。”
安知暗自骂他神经。
这是她看不看题的问题吗?坐在这儿她怎么有心思听讲?
还有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到底几个意思,总不能他时好时坏的,她就能在好的这一阵当作坏的那一段没发生。
说到底她还是天真了。
毕竟,坏的那一阵根本就没过去,至今日还在延续。
他的手从她一边的胳膊下穿过,抓起黑笔打下一连串的叉。
直接把安知打急了。
这可是明天要交的作业,他这样乱画她还怎么交。
“喂。”安知抬起头,抵着胸膛仰颈去看他。
心脏猛地震了一下。
他也正俯视她,眼中一抹严厉,“你是笨蛋?基础题做成这样干脆别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