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”
“算了算了。”陈之让插到两人之间,“你俩谁伤着都影响球赛,再说......”
也打不过他啊。
陈之让不知道边与颂是哪来的佛,但知道像他这么训练有素的职业队也揪不出几个,放在男高群体明显超纲了。
男生之间向来不存在对弱者同情,只存在硬碰硬后惺惺相惜,所以陈之让还算敬他是条汉子。
但是这份情谊古逸却完全不能理解,谈及边与颂时带着十足不屑,说他根本是个懦弱的胆小鬼。
陈之让理不清,为什么同一个人能在两双眼睛里有如此大的反差,也懒得去理,毕竟那个莎士啥的讲过哈姆,意思也差不多是大家眼睛长得不一样,看得也不一样。
只是这个球他今天大概不会去打了,总觉得安知怪怪的。
所谓守护骑士,不得24H守着公主随时待命么。
“哎呀走了走了。”陈之让伸手揽过男同学肩膀,半拖半拽往后面的座位走。
男同学嘴里叨叨不停:“靠,你怎么向着他啊阿让,咱们俩人还能干不过他一个?”
边与颂才懒得理。
拉开被安知撞到斜的椅子,正好之后坐下。
不知道为什么,当他坐下之后安知心跳忽然开始加快,跳着跳着就跳歪了,莫名计算起陈之让的座位角度到底能看见多少他们这边的小动作?
边与颂会不会趁着这个时机继续作恶?把手探进她的裙摆里,轻车熟路地撩开......
又湿了。
好难受。
天气预报有没有讲过这个夏季比起往年有点太潮了?
“喂。”
安知被叫得猛然惊醒,回神发现和边与颂的距离变得更靠近。
她的手不知从何时起撑到了他的椅子边,探身朝他前倾,好像在索吻。
“真想让我在他们面前操你?”
“......”
安知小心地瞄一眼陈之让的方向,还好,两人正聚精会神地聊着什么,完全没注意这边的情况。
“发什么骚,滚回去。”
呵呵。
虽然安知蛮想骂回去的,可一时语塞,着实揪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汇。
又太怕被人发现,只好沉默地蜷回属于自己的墙边,宛如夹着尾巴逃跑。
不知不觉时间过到上课铃响,当安知看见数学老师推门进来也是挺绝望的。
她怎么就没想过三角板为什么会出现在讲桌上呢,现在才发现边与颂放在桌上的课本也是......数学书。
操。
全班同学都在抬头看老师画坐标轴的时刻,只有安知羞赧地低下头,多听一个字都是折磨。
“来,都跟着我看一下这个角啊。”
别看了。
“哎?你们哪个小崽子把我三角板弄湿了。”
......
“有没有同学能用已知公式推导出来相交出的角多少度?”
“30度。”
安知听见旁边的人这样讲,然后眼睁睁看着边与颂起立回答:“交出来的角度是30,跟三角板上的锐角度数相同。”
怎么听怎么觉得他意有所指。
当她坐在讲桌上被压着时,性器交合的地方是多少度?
也是30度吗?
“哦,那这位同学来黑板上写一下解题思路吧。”
安知明明不想看的,但眼睛就是挪不开。
最后以一个非常扭曲的姿势撑着下巴,有意无意地瞟。
捏起白粉笔的两根手指修长,先摸了一把黑板凹槽里的粉笔灰,涂到黑板上被蹭湿的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