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把她操开算了。’
‘调教成一只看见鸡巴就会流水的狗不也很好吗?至少不会再出去害人。’
吵死了。
“滚。”边与颂低吼着,手掌忽然一阵钻心的疼,眼前瞬间变明朗。
安知正大口喘着气,兴许是被捂得缺氧了,胸脯起伏个不停,奶子跟着颤。
他之前咬她的方法被她学到十分,还更狠。
手掌一摊开,牙印边缘浸出血。
边与颂盯着那处红不说话,安知却休整好了,一掌打在他脸上,“你滚,滚出去!”
哦,她不发火他都快忘了,龟头还在她小穴里塞着。
她情绪一激昂,喘得更快,穴口一缩一缩,软肉死死绞着他,穴壁都被撑成他的形状。
其实边与颂这会儿是有点木的,情绪起到临界点又往下落的状态,耳鸣震得头痛。
但被她的软烂这么一夹,突然就舒服了一点,自然不会顺她意,“你要不跟你的逼统一一下口径?我等你们串好供了再滚。”
流氓、无耻、下三滥。
安知想骂,可到底没能讲出口,谁知道他现在玩的是哪一出,万一后面跟着和上次楼梯间里一样的剧情,她受制于人的姿势地都没法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