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她的只有不断打在耳廓旁的热气,以及仍然带着一丝凉意的手指。
甚至没把她的底裤扒下,而是直接拨到一侧,对准穴口一下钻了进去。
安知闷哼一声,寂静里立刻回荡“咕啾咕啾”的水声。
奇怪比起之前,这次没有任何不适,心中反而升起一种被占据的满足,有类似情绪跟随感官炸开。
但还不够,还有空隙可以填。
她对欲望一向纵容,自发地塌下腰,追踪一般往手指上坐。
却在下个时刻被身后暗哑的笑调惊到醒:“不知道是谁就敢吃?这么贪心啊。”
0017 #17.咬颈
#17
耳边即是他的唇,呼吸与软糯相间,在一块软骨上来回蹭。
蹭得温度升高,浑身上下只那一处到燃点,入骨的烧,感觉要化了。
安知难以自抑地哼了一声,但嘴边仍没忘清醒时分要讲的话:“滚啊,操。”
“哈。”
边与颂轻声笑,却由于太过靠近耳朵而无限放大,充满回响,“我以为是你学聪明,要来玩以身入局那一套,过后大肆宣扬被我强了。”
安知觉得他多半又在讽刺她。
“我他妈让你滚,烂人,贱种,你也配。”
“嗯。”
边与颂沉声应,随即将她体内徘徊的手指退了出来,指腹转而拨开她底下那两瓣软嫩的唇,用不长的指甲轻轻刮,时而向左,时而向右。
安知呼吸渐渐加重,体内有团火在上蹿下跳。
误认为他的以退为进代表着辱骂有用,分分钟扮演烈女,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。
声音不敢大,刚好两个人听到。
但即便如此也够费劲,一通发泄完难免停下喘息。
低劣反派专门等待这时机:“继续啊,怎么不骂了?”
体力耗尽,只剩呼吸回荡。
他终于现出一点原形:“你越骂我越硬,一会儿往哪里插,看你怎么骂。”
“去死,变态。”
“嗯,要你一起。”
门锁喀喀响,只底部钻进一些光,视野内什么都不清晰。
可边与颂习惯活在黑暗里,眼下那条马尾晃来晃去,晃得他心更荡。
到处都凉,只她发烫。
药劲撞得他满心空虚,要温度提醒。
于是空出的手顺着她往上跑的衣摆钻进,狠攫住腰际,像鹰爪刺进猎物动脉里。
本想抓取温软,不巧安知身上没一分赘肉,又因痛挣扎着,再次激发兽性。
让他彻底厌倦摆动的马尾,也躁她不听话,垂头咬起她后颈的一块皮肤。
虎牙陷进肉里,安知呼吸漏了一拍,当然也安静下来。
有种生命迹象随时会被切断的迷朦,对他的恐惧瞬间抵达巅峰。
软舌覆在后颈,一片湿濡,舌尖碾过涌动着液体的血管,像在找寻阻断点。
她突然身子一软,稳稳坐往他硬朗的地方,淫液溢出,顺着腿根往下流。
0018 #18.潮热
#18
股间抵住充血到硬挺的一根,背后传来沉沉闷声。
安知切身感受着他的啃噬,唇不时挨到脊骨侧,锋利牙尖磨过。
急得她焦头烂额,心弦紧绷,越来越潮热。
她不对劲,他也不对劲。
尤其当几分钟过后,安知的理智被冲垮,无暇顾虑滚烫威胁,空闲的手不再抵门,转而揉搓软乳。
一颗浑圆被塑成各种形状,乳珠探出头,变立挺硬朗。
揉奶的动作带动手肘,不时碰过他陷在腰间的腕,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