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边与颂已经把鸡巴退了出去,垂着头,认真盯着她敞成粉洞的穴口。
明明已经收缩成小于他鸡巴的宽度,但依然,抽动着,往外流着他的精。
白色粘稠与粉烂对比鲜明,顺着边缘,一滴一滴往下坠,落进缝隙,与她先前流的淫水搅在一起,颜色被冲淡。
有哪里跳个不停,可能是太阳穴,可能是心脏,还可能是哪一处血脉。
总之,当他抬起头时,对她的欲望再也不遮掩。
“骗你的。”
0078 #78.救世主
#78
当安知被三个字砸碎期待的时候,有哭有闹。
但没用。
换来的只是在希望跌至谷底变得晦暗时又被进入了几次,直到她连希望都记不起,只记得呜咽喘息。
而且,这种状况还渐渐有发展成常态的趋势。
自从边与颂发现在操她时脑子会变得空荡荡,又知晓她只有挨操才会听话时,几乎数不清每天在她体内呆多久。
仿佛这个家并不是他住的地方,她身体里才是。
久而久之,安知经历了一个过程。
一个从装作乖巧,压着脾气想着等他发完疯就反咬一口,再到发现他的发疯根本就没有尽头,开始生畏。
又从生畏到,有点厌倦了的过程。
她觉得边与颂越来越像动物,任何地点任何时间,都可以做。
他们睡得越来越晚。
安知是因为晚上睡会做梦,边与颂则是要操她。
他的睡眠似乎比她还浅,有时候安知甚至怀疑他们做着同一场噩梦,因为每次她害怕到极点时,就会被穴道内胀热的感官唤醒。
她时而分不清他究竟是梦魇还是救赎。
把噩梦延续到现实里来的是他,把她从噩梦中拽出来的也是他。
她更多时候分不清对他的情感是减法还是加法。
蛮恨他的,也打也骂,可情到浓时又主动抱他吻他,仿佛只他身上有安神的香。
而且,这场驯服貌似是双向。
天花板换成了她喜欢的颜色,壁纸也是床也是,房子一点一点添置得不空荡。
任性的要求也许不会得到回应,但会被满足。
就是脑子常常有些木讷,难以正常思考。
“嘶。”
想着想着,安知吃了一下痛,一瞬收回望着衣柜的视线,“边与颂,轻一点。”
她侧着身,背对他,一条腿被他别在手弯处。
睁眼时就是这样了,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流了这么多水,将床单弄湿了一大片。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插进来的,在她睡醒之前究竟插了多长时间。
边与颂没理她,但动作的确有变得轻一点。
安知却没由来得想,好像在他变得像动物时,顺便也将她同质化了。
尤其,当身体震颤时,带动了脖子上的项圈轻响。
这是她上一次不听话的时候戴上的,具体因为什么原因跟他吵已经忘了,但坦白讲她会变乖真不算毫无理由。
那天做完以后安知在他肩上咬了一口,咬得很深,牙尖深深陷进肉里。
不过边与颂生气倒不是因为这个,他对疼痛一向没什么实感,而是她火气上头时的胡言乱语:“早知道你会疯成这样,我就真的应该去当婊子,给每个人都操一遍,反正你一直都是这么想我的,做了总比没做强。”
察言观色不是她的强项,并没注意到边与颂渐渐阴沉下去的脸,“哦,那你想给谁操呢?”
“给陈之让,给古逸,反正给谁干都比给你强。”
然后,他丝毫不顾她已经累到软瘫的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