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(1 / 2)

“......”

“你的声音还是适合叫床,像狗一样呜咽的那种。”

安知一瞬连细碎的喘息也憋了回去。

他的手依然冰凉,丝毫没被她的花穴温暖到,一个指节的进入已然令安知身体起反应,凸起的乳珠又被栏杆的棱角顶进去。

身体渐渐不受控,波涛在涌。

他用中指,边侧有茧刮着她最娇嫩的地方,指腹细细勾勒穴壁上的每一道褶皱,好像在描摹。

说一点快感都没有是假的,但安知实在无法沉浸,更多担忧异物带来的难耐逐步加重,和下课铃什么时候突然响。

会不会有没课的老师路过?

会不会有哪个走神的学生顺着窗边窥见这样的一幕?

最重要的,的确有人在这里跟她告过白。

她忘记当时具体怎么回答,无非就是一些侮辱。

可都远不如边与颂当下带来的羞耻具体,要把她从高处折下,于山巅坠落,坠进泥里,任追捧的人们践踏。

0009 #09.慈悲

#09

水声、风声、读书声,还有安知细细碎碎的喘息声,交杂掺揉在一起,给夏日徒增黏腻。

以及不合时宜的挑衅:“怎么办,我忽然想听听他们怎么操你。”

说话时,他的手指仍在穴口进进出出,时而在边缘磨蹭抠挖,时而将指节完全没入。

男生的指节粗一点,被撑开的小口不时因他的离开响起“啵唧啵唧”,像下小雨,潮湿将人的口鼻严严实实捂得彻底。

安知极力压制着呼吸,不敢大喘气,生怕引起谁的注目,胸腔出入的不对等空气渐渐使她难受得心浮气躁。

原本这里曾是她的游乐场,一切由她掌控的,她只要高高在上就好,没人能够忤逆她。

哪怕在过往的岁月里,她都天生具备惹人喜欢的魔力,就算使坏也只会得到一些替她诡辩的善意,“她不是故意的。”

即便她就是故意的。

所以安知从没想过会有边与颂这样的人出现,无时无刻对她施展毫无缘由的恶。

到底:“为什么?”

回答她的是向前滑的手指,从她娇嫩的缝隙里一路滑到前端,轻巧捕获毫无防备的小珠,就像往翻开的书页里夹一片书签那样简单,“我以为你能理解那种即使无冤无仇,但依然要踩踏几下的心情。”

她当然理解也知道,只是在逃避这个可能性罢了。

毕竟,比起玩具还是人更有趣一点。

“唔......我哪里惹到你?”安知的身体逐渐起了些奇妙反应,声音不自觉地变调。

用边与颂的话说,很像那种狗一样的呜咽,“单纯想搞你而已,不行么?”

仅仅为这种理由,就可以做这样过分的事?

安知很想问,但没讲。

既怕被他察觉到喘息的变化,又怕这个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理由无法说服他。

“我拒绝过你?抱歉,我记不住了。”

“我们第一次见面。”

“我欺负过你妹妹?那是她的问题,我只是找人把她锁在了楼梯间。”

“不认识。”

“那......”

接下来,安知悉数回忆起十几条罪状,每一则都被轻易翻篇,反倒是她不打自招到最后才察觉不对。

体内的指节不知何时进到了第二个,因为一直停着,她才没实感。

“所以,这样惩罚坏孩子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?”

此时安知才明白,她被耍了。

就与现在的情形一样,她私密的地方完全被他掌握于手,但她对他仍一无所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