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是回旋镖回到了他身上去。

可这事儿宁昭柔又是听谁说的。

他揉了揉宁昭柔的耳朵，想着她先前还装糊涂说她自幼耳朵不好，这些稀里糊涂不知岁月几时说过的话了她竟听得认真的很。

“你听谁说的。”

宁昭柔支吾一声：“总、就是宫里的宫人们说的。”

殷明聿捧起她的脸，眼眸里尽倒映着她，一字一句硬声道：“别瞎听，别人不来，但你得来。”

怎么还偏要她去了。

宁昭柔权衡一下，想着别人都不去御书房，自己反而老是去御书房，这也太显眼了些。

要不，那头面就不要了……反正首饰这么多，也不一定找不出一件合适的。

殷明聿看她眼睛往旁边瞅，猜也能猜到她是什么心思，气得他想笑。

“昭昭若实在不想来也罢了，那就在那榻上将朕送的首饰一样样戴给朕看，哦，最好也别穿衣裳了，这样更能显出东西衬不衬你。”

“不过朕送你的东西也不少，就算一夜摆个三五样换着来，怎么说也该费个月把功夫。”

宁昭柔被他吓得脸蛋红白红白的，想着殷明聿的主意，差点吓晕过去。

个把月，三五样轮着来，她怕都得废了。

她干笑着，手指揪着殷明聿的衣裳，声音都不利索了：“陛下，臣妾最、最爱去御书房了，陛下在哪儿，臣妾就喜欢去哪儿……”

“怎么吓成这样了。”殷明聿吓唬了她还仿佛浑然不觉一般，笑着安抚她，“就知道你乐意，那朕可就在御书房等着昭昭过来了。”

宁昭柔终于点头了。

殷明聿下令让人去库房把那套头面送过来，也没说要走的意思，揽着宁昭柔去了内殿。

宁昭柔还不知道他是来干嘛的，给他奉了茶后就说起今日安修仪在小道上摔了一下，也不知严不严重。

殷明聿看她这样子是还有别的想说，干脆问她：“她惹你生气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