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子,到时候你来求朕朕就会说你是自讨苦吃,谁叫你不听话呢。”

宁昭柔绷着小脸,被他所说的话吓到,弱弱地应了一句:“臣女再不缠着了,臣女很听话。”

殷明聿这才算满意了些,身子往前探,轻轻吻了吻宁昭柔的额心和鼻尖,夸了她一句真乖。

轻柔的吻过后,殷明聿又问起她有没有好好吃药。

“有的,臣女日日都喝药,不曾落下。”

“抱着也没有重几分,夜里睡着还冷吗。”

宁昭柔不假思索地摇头。

殷明聿斜看她一眼,警告她别糊弄:“想好再答。”

摇头的动作停滞住,宁昭柔蹙着眉仔细想,这次回答就妥帖多了:“夜中好睡了许多,只是有些时候睡着脚凉。”

脚凉?

殷明聿不动声色地捏住她的手,说待会儿再让太医来看看。

湖心阁楼上的风渐盛,怕宁昭柔吹着再着凉,他带她去了里间,太医没一会儿就过来给宁昭柔诊了脉。

还是上回那个太医,这次他给宁昭柔诊脉的时候更加小心翼翼了,查探出她的脉象比上回要强健了许多,心下舒出一口气,如实说了。

“她说夜中脚凉,可是体寒之症。”殷明聿说这话的时候手搭在宁昭柔的小腹上,轻缓地抚着。

宁昭柔呼吸稍急,睁大了眼睛侧头去看他,再如何笨拙也听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女子体寒,于孕事便艰难些。

她若是子嗣艰难,还能顺利入宫吗?

“臣女没、没有日日都凉,只是有时候会……”她想解释一句,话没说完就被殷明聿伸出手指按在了唇上,堵住了她的话。

太医就在跟前,殷明聿安抚着她的情绪,温和地亲亲她的眼尾和脸侧,等着太医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