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的讨饶的心思。
她柔声轻轻啜泣着道:“陛下说得自然都是对的,臣妾错、错了…就是……”
她停顿了一会儿,呜了一声,忽然有了脾气:“臣妾没错!”
说罢,张口就朝着殷明聿的肩头上咬。
她在殷明聿肩上留下了一个齿印,却不见殷明聿有何反应。
牙齿磨了磨后退却,她接着说:“你那时候凶得很,我才踩你的,还有、还有你说我不理你,我才没有呢我只是待会儿再理你……”
殷明聿似乎听信了,等看她颇有气势地说下去,问她说完了没。
宁昭柔轻点头,不敢露怯,直视他片刻后就迫不得已躲开视线。
殷明聿把她放下来,问她今日摆着的首饰放哪儿了。
宁昭柔浑身光溜溜的,赶紧裹着被褥呆愣着看他下了榻,直直地朝着她的妆奁而去。
她并未作答,殷明聿却已然知晓,拉开她的抽屉翻找着里面的首饰,最后挑出来一串缠丝金嵌红宝石链,链子上的宝石明亮,颜色纯正,嵌在金织的细链上格外小巧美丽,只是宁昭柔还不知该往哪儿戴。
殷明聿带着细链子往回走,一转头看见宁昭柔已然躲进了被子里,只冒出一个头,被褥被她压住,围得死死的,见他看过来,她把脑袋也躲了进去。
殷明聿上榻,精准地在拱起来的被褥中抓住了宁昭柔的脚踝,手一用力就把那被褥掀开,把链子给她戴在了脚踝上。
她肤白,红艳的宝石与尊贵的织金链子将她的脚踝衬得更纤弱,只是这样的纤弱反倒让人升腾起别的来。
宁昭柔冒出头,转过去看,被褥高高堆在身下,她听见殷明聿开了口:“昭昭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,是这脚乱踩的吧?咱们定个规矩,这链子要是碰着朕一下……咱们就多来一回。”
他指腹划过她的小腿肚,嗓音低哑:“昭昭可要把腿抬高了,张/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