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勾的盯着两人交合处,边看边流泪,可一向疼惜他的夫君,此刻却鼓足了劲越肏越猛,媚肉越翻越狠,速度也快到,只看到一根乌紫色的肉柱频频入她体内,她娇弱的身子被他撞的撑不住,倒在了身后的软塌上。

“呜呜呜~~夫君~~轻一点~~那里的肉翻出来了~~啊~~真的要坏了~~”

婉娘担心自己一次便被弄坏了,林修会顺理成章的休了她娶了别人,那以后等着她的便是无尽无头的苦日子了。

林修这才明白,婉娘一直哭着说自己要坏了,原来是因为这个,顿时忍俊不禁,俯下身子轻声哄道:“乖婉婉~~那哪是坏了,是婉婉的小穴太紧,吸着为夫的肉棍不松,才会翻出来,便是这样操上一辈子,那也不会坏的,只会越肏越软。”

林修同她解释着,可贯穿她下体的速度却一刻没松懈,婉娘依旧能感受到他的龟头快要把自己的肚皮戳破,依旧哭哭啼啼道:“可~~嗯~~啊~~肚皮也要~~坏掉了~~”

林修听罢嗤笑出声,拿起婉娘的小手覆到她肚子上,让她感受自己分身在她体内的律动,却将婉娘吓的小脸煞白。

“婉婉放心,我便是再用力,肚皮也坏不了,只怪婉婉太瘦了,若是吃胖些便看不到了。”林修也不敢说太多,这小妮子实在太不禁吓。

两人本就岁数体量都悬殊甚大,加上他胯下那物本就比普通男人要大许多,肏弄这身子年岁不大又身量纤纤的娘子,自然是望着怵人些,也不怪娘子会吓到哭。

听了林修的解释,婉娘这才抽抽噎噎的停下了哭声,可刚刚还惨白的小脸,此刻回味起林修刚刚说的话,瞬间臊的小脸通红,这林修虽总说自己是粗人,可成亲以后一直待她是温和有礼的,何时说过刚刚那般粗话,可解释起那事来,什么小穴太紧,吸着肉棍不松这般荤话他都说的脸不红心不跳,当真是羞人。

还有两人那交合处和顶起肚皮的事,她记得春宫图虽描绘的很仔细,也没有刚刚那画面,她越想便越觉得羞,脸上烫烫的,她都不好意思,睁眼望着林修了,索性将脸一侧,埋进了软枕里。

林修爱极了婉娘这既羞涩又有趣的娇羞样,可此刻却是越爱越想蹂躏折腾她,忍不住便将她夹在腰两侧的小细腿扛到肩上,这样更是方便他肏干。

床榻被晃的吱呀吱呀响个不停,婉娘的呻吟娇喘声也越发撩人,甬道里的软肉被越磨越敏感,连夫君肉棒上那蜿蜒盘着凸起的脉络,摩擦凹进媚肉里,她都能清楚的感受到。

忽的一阵漫天席地快感涌来,婉娘只觉自己身体似痉挛一般僵住,眼前无数道白光闪过,身子轻飘飘似羽毛般浮起,而后身子便抖成筛子,被夫君肉棒挤的一丝缝隙都没有的肉穴,似有一股洪流要涌出,不停冲刷着林修的马眼,一个没忍住,林修也泄了阳精。

待肉棒抽出嫩穴,那淫水却似尿液喷射出一般从穴里涌出,婉娘浑身抖动着,双眼迷离到看不清眼前的画面,林修这才反应过来,是他这小娘子被肏到爽翻,潮吹了。

他本以为她这小身板即便服用了春药,也熬不住破身的折腾,竟不知婉娘身子竟这般敏感,初夜便能被肏到潮吹,学会享受了。

待婉娘缓过来,撑起身子看到这床铺上湿了大片,除了淫水还有处子血和精液的斑驳,那片铺好的白帕子根本没有作用,湿的太多已经弄脏了床铺,不由的脸红到滴血。

林修见她这般娇羞的模样,忙将她揽过来搂在怀里,轻声安慰道:“不碍事,明日洗了晒干就是,我们夫妻今日终于圆了房,弄湿几床铺盖怕甚。”

想到婉娘阴户刚刚被撑到发白的样子,林修不由心疼伸手去揉了揉婉娘的下体,询问道:“还疼吗?”

不想就随意摸了摸,不知用了春药的婉娘如何,倒是他刚疲软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