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稍微一动便是池中水波荡漾,浪花翻飞。

“蛇蛇你太大了,把水都搅到外面去了。”

他在池中打滚似的,柳折枝无奈按住他的脑袋,正要再说些什么,突然看到两道鼻血滴滴答答的落入池中,按他的手僵了僵,“蛇蛇……流鼻血了?”

墨宴:??!

不是,过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是这么没出息!

双修都不知道多少回了,看柳折枝沐浴还能流鼻血?

他自己都觉得离谱,不敢相信这件事,可低头一看池中是真的有血色晕染开,还随着他低头滴滴答答掉得更快了,最后不信也得信了。

他娘的你个没出息的破蛇!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!

他在那骂他自己,柳折枝此刻却有些回神了,看看那与人差不多大的蛇身,再看看不着寸缕的自己,觉得离谱却又不得不认清这个现实,“蛇蛇……看得懂?也知晓这风月事?”

怎么可能!我只是一条小蛇我能看懂什么冰肌玉骨活色生香?!

我能看懂细腰长腿雪肤红梅?我能想入非非面红耳赤?!

绝对不可能!

墨宴当场摇头,动作大得又是一阵阵水花荡漾,顺便甩飞了两滴鼻血。

柳折枝:“……”鼻血流得这么凶,蛇蛇与我说他看不懂?

难怪说蛇性本淫,今日柳折枝算是见识到了,随手拿出一条发带蒙在蛇蛇眼睛上,把那一双竖瞳挡得严严实实。

“蛇蛇还这么小,不许胡思乱想,有情才能有欲,只知为欲望所控,那便是讨打。”

说着还抬手在蛇头上敲了两下。

“邦邦!”

这动作,这声音,墨宴一下就僵住了,短暂的愣神过后兴奋得直摇尾巴。

对!就是这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