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故棠:“我还没说,你说哪句对?”
“啊……哈哈哈哈……我是觉得长兄说什么都对,长兄就是长兄,每一个字都是真理。”柳浮川讪笑两声,摸着鼻子闭嘴了。
长兄长姐斗法,可别再殃及他这个池鱼了,他惹不起,长兄说不过长姐就只会收拾他。
他跟柳容音一样,都是爱热闹爱玩还能快速接受新鲜事物并兴奋加入的性子,柳故棠看不惯这些,却又拿柳容音这长姐没办法,只能表情一言难尽的看柳容音把那些衣裙全留下了。
其实也不是觉得男子穿女子衣裙不成体统,只是觉得幼弟从前那般性子,穿女子衣裙不合适,不曾想柳容音当夜趁柳折枝熟睡拉着他们把酒言欢,说起了万万年前。
“当年折枝穿女装……啧啧啧……那叫一个美,把墨宴给迷得都找不着北了。”
柳浮川一脸震惊,柳故棠拿酒杯的手也僵住了,“折枝当年……肯穿?”
“穿啊,我还给他用胭脂水粉来着。”
柳容音豪放的拎着酒坛灌了一口酒,朝他们摆摆手,“折枝不在乎这个,他是表面看着严肃,其实真正的性子跟我差不了太多,你们以为双生姐弟是开玩笑呢?我们像着呢!”
柳折枝要是真的那么清冷严肃,怎么可能对着墨宴叫蛇蛇,玩蛇尾蛇信子,还能干出给长兄下那种药助攻的事,只不过面上看着太有欺骗性而已。
“真穿啊……”柳浮川大为震惊。
柳故棠也被惊到了,很难想象幼弟穿女装还着红妆是何模样,老古板着实受了不小的震撼,酒过三巡后还在那皱眉沉思,甚至喃喃自语,“当真么……折枝真的……怎能……但幼弟贪玩些倒也……但怎能穿……这……”
鲜少看到他这样,那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甚至有些好笑,柳浮川努力憋着不敢笑出声,柳容音可不管那些,都快笑背过气了。
“哈哈哈哈你个古板小老头想不到吧哈哈哈哈……”
边笑边喝酒,三人喝了不知道多少坛,最后柳容音有些醉了,借着酒意在神殿顶端潇洒舞剑,柳故棠也是微醺之态,但依旧君子端方,除了身上酒气看不出半点醉态。
只柳浮川一人还能慢慢悠悠的继续喝,眼神清明得很,把玩着酒杯俯瞰神殿之下这神界的芸芸众生。
“长兄,折枝现在这样挺好的,重活一次,顺其自然就好,什么都让他体验体验,他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怎么活。”
他是几人之中最爱自由散漫的性子,从前的纨绔三分是伪装,七分都是真心,如今自己再过不了那般日子,索性把自己够不到的自由全给幼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