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去把人哄回来的,旁人从中说和作用不大,他气你什么,你便哄什么,哄好了才能愿意回来与你合籍。”
柳故棠不理解,但他知道幼弟靠谱,这种正事上一定不会骗他,思索许久才犹豫道:“如何哄?”
“哎!”
“哎哎哎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柳容音和柳浮川没忍住跳出来了,最后高调哈哈大笑的墨宴更是把柳故棠的疑惑推到了顶峰,让他盯着柳折枝满眼不解,“折枝?”
“长兄,你……”柳折枝欲言又止,组织许久语言也没找到既体面又能表达清楚的说辞,最后只能含糊道:“此事应当问蛇蛇,或者兄长,你与我……与我在此事上不算同源本宗。”
他是委婉且斯文的说法,柳容音可就没那么委婉了,见柳故棠没能顺利理解,当场把他推过去,让他站在墨宴和柳浮川身边,然后自己拉着柳折枝站在对面。
“你们三个是一个阵营,简单点说就是,如果要双修,你们都是在上面出力的那个,听明白了吗好弟弟?”
一时间鸦雀无声,墨宴都笑不出来了。
再看柳故棠,何止是听明白了,听这直白的说法听得脸都青了。
长姐的豪迈让柳折枝扶额难以面对,平日便算了,他是习惯了的,但长兄一看就不是能习惯的性子啊。
“长兄……”一片沉默之中,柳折枝轻声问了一句,“你还好么?”
一向最是克己复礼的神尊嘴唇动了动,看看柳容音,犹豫着把嘴闭上了,几秒后忍不住再次张嘴想说些什么,看着柳容音的女子装扮,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。
如此循环往复数次,一代神尊憋得面色铁青,最后身形消失在原地,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说,只有脚下站过的位置那裂开的缝隙昭示着他方才的心情有多危险。
“这弟弟心理素质不行啊,这点定力怎么追求大道。”柳容音看得直摇头。
柳浮川有心为长兄说句公道话,想想自己已经足够坎坷的追妻路,愣是没敢说,默默选择了窝囊的在心里同情长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