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嫌弃。”

墨宴问了那么多句,他全都一一回答了,顺序都没变,虽是清冷的嗓音,却怎么听怎么有点乖有点呆。

更让人想欺负了。

不想停手,一点也不想停,可墨宴又想听他的解释。

柳折枝说没有嫌弃,是没嫌弃我是魔?

这件事太重要了,墨宴很想听,至于为什么重要……他自己也不知道。

两难之际,见柳折枝还要开口,墨宴咬咬牙,直接抬头吻了上去。

把那一向情绪寡淡的大美人吻得喘不过气,开始呜呜咽咽挣扎推拒,这才不情不愿的退开。

“说吧,好好解释,你要是不好好说,我可继续了。”

墨宴不光威胁,还伸手在他敏感的腰窝上按了按,暗戳戳揩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