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累着了?我就说不能把这烂摊子扔给你,快回去好好休息,我给你揉揉……”
柳故棠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,沉默收起灵力。
柳容音咬咬牙,“算他跑得快。”
两人几乎同时看向柳浮川,把柳浮川看得一激灵,“我……跟我没什么关系吧,我只是好学了点。”
没人搭理他,柳容音关上殿门准备清静清静,柳故棠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摇摇头走了。
太乱了,总觉得弟弟没救了,不如晚些时候去找幼弟先切磋一番,好歹是做些正经事。
柳折枝的寝殿内,墨宴慌忙抱他回来把他放在榻上,自己也跟着爬上去了,又是把脉又是用灵力探视全身经脉,生怕漏了一点可能的伤病。
边查探边担心的问,“还有哪疼吗?是不是关长姐和兄长的时候受伤了?”
“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处理这种事,我真是鬼迷心窍了,怎么能让你一连好几日没人照顾,你根本就不会照顾自己……”
“蛇蛇。”他怨他自己怨个没完,柳折枝突然叫了他一声。
墨宴立刻停下,凑近些语气心疼,“怎么了?头更疼了吗?我不念叨了,省得你……唔?”
突然被亲了一口,还是亲在嘴上,墨宴人都傻了。
“蛇蛇亲亲。”柳折枝退开一点,然后又亲上去,再退开,两只手捧着他的脸,语气越来越轻,“有些想念蛇蛇。”
墨宴:?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