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自己找机会去看了,墨宴从不限制他出入书房,连密室都亲自带他进过,他畅通无阻的进密室找到那个大箱子,打开之后颇有些哭笑不得。

蛇蛇当着是纯情的过分了些,这个年纪看个春宫图还要藏着掖着,大大方方拿出来一起看又有何不可?

不通情爱时对情爱敬而远之,如今认定了墨宴,柳折枝对此事便坦荡的很,他对情·欲并不热衷,所以不会与墨宴争什么,从一开始想的便是居于下位。

毕竟墨宴看着不像是会老老实实让他弄的主。

可惜此事墨宴从不与他商量,他忙着忙着便忘了。

于是今日发觉墨宴发愤图强争分夺秒的看那些图,还锁了书房的门,他便直接翻窗进去了。

彼时墨宴还在面红耳赤的对着那些图细细钻研,见他突然出现在房中人都傻了,手上的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,刚好露出正在看的那一页。

“不是,这个……这……我能解释!”

墨宴慌了,捡起那本书手忙脚乱的合上,急于跟他解释,却被柳折枝打断了话茬,“谨慎些总是好的,我只是想与你说,你若觉得紧张,大可带回卧房去看,不必偷偷摸摸背着我。”

这玩意还能当着他的面看?!

墨宴让他给整不会了。

说好的规矩守礼呢?怎么他在这种事上这么直白?

“我也不会与你争什么,你不必害怕。”柳折枝耐心安抚他,“我不是很想出力,刚好与你相反,我说的换我来只是在你不能成事的情况下,否则绝不会与你抢,如此可能安心了?”

墨宴彻底傻眼了。

这种事还能商量?

他他他……他竟然是不想出力,自愿让着我?!

实在太难把这些出格的话与柳折枝本人联系在一起了,那般清冷出尘的人竟然能直白讨论榻上之事?

墨宴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太保守,还是柳折枝太开放。

总之就是别扭,非常别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