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他注定摸不到的,他只能这样看着,看着当年还很青涩的蛇蛇也是一样的嘴硬心软,一样的傲娇,但纯情的过分,因为一个吻就会偷偷红了耳朵……

十二找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了,墨宴轻松应付了玉棠的盘问,走之前还问了柳折枝要不要收拾玉棠,被柳折枝拒绝了。

“他未曾苛待我,还很照顾我,虽说有所图,但也算是救了我们,我将财物都留给他了,莫要为难他。”

玉棠不算好人,但也不能算是一个坏人。

墨宴对他言听计从,最后只偷偷带走了他,没惊动金风楼的任何人。

两个月足够所有人都放下防备了,都以为墨宴死了,北齐的夺嫡之争也早已如火如荼,根本没人再去注意边境会不会有个死人又活了。

是以墨宴带着柳折枝回北齐,这一路几乎畅通无阻,只避开了官道走小路即可,七日后便到了北齐皇城。

到城门口甚至不再坐马车,直接和柳折枝共乘一匹,打马大摇大摆进了城。

柳折枝不会骑马,他便从后面抱着柳折枝,把人护得严严实实,虽不是出征大捷而归,却比任何一次打了胜仗归来都觉得风光,全然不顾街上的百姓如何看他。

抱着男人在皇城当街纵马,嚣张先不说,简直就是伤风败俗,民风开放如北齐都觉得他荒唐的过分了。

墨宴却全然不理会,只看着这皇城大街贴在柳折枝耳边笑道:“看见了吗?这都是我的嫁妆,今日起我夺皇位不为别的,只为你柳折枝,等我扫清一切障碍,把嫁妆交给你。”

那一日骏马疾驰,耳边都是呼啸的风声,却仍未吹散身后那个少年战神滚烫的真心,透过胸膛真真切切的让柳折枝感受到何为情爱。

“柳折枝,没人比我更配得上你,你那皇后的位置我要定了!”

169.家底都上交

柳折枝从没见过墨宴这样的人,活得太过鲜活肆意了些,一个男人要给另一个男人做皇后,竟然还那般高兴,对皇位没兴趣,倒是对后位期待的很。

其实他是觉得不成体统的,也不好意思在这件事上多说,可心中却是欢喜的,他从未体会过的欢喜。

原来这便是情爱,当真惑人。

来到北齐皇城的第一日,柳折枝便见识了墨宴的嚣张,比起传闻还有过之无不及,皇城抱男子策马已经不算什么了,甚至还直接策马进了皇宫。

禁军统领习以为常,路上的太监宫女也纷纷行礼,没有一个人觉得不合规矩。

可柳折枝明明听说过北齐皇室的规矩,就算是在马背上打天下,皇宫也是绝对不能纵马的。

可墨宴就敢,而且十分高调,一点不像差点死在外面的样子,倒像是打了胜仗凯旋。

御书房外,柳折枝离得老远就看到那里跪着个人,墨宴抱他下马,很快就有一个老太监迎上来,看着像是太监总管,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堆好话。

说墨宴回来皇帝很高兴,说派出去好多人寻找墨宴,说墨宴吉人自有天相,最后又说跪在门口的三皇子是因为早朝被弹劾了。

前面的话墨宴都没反应,听到最后一句终于眼神动了动,从三皇子身边路过时顺手抽出一个禁军腰间的剑,一剑刺入三皇子胸口,穿心而过。

鲜血飞溅,被墨宴用身体挡住了,未曾沾染柳折枝分毫。

御书房外乱成一团,宫人跪了一地,不敢抬头看这大逆不道的场景,禁军围了上来,却谁都没有更近一步捉拿墨宴,直到墨宴把剑漫不经心的还回去也没人敢出声。

“三哥派人沿途数次截杀,儿臣九死一生归来,火气没地方撒,正好三哥在,顺手报个仇,既然父皇在忙,那儿臣就不打扰了。”

墨宴对着御书房说完,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