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太刻苦了吧?”

“不是练剑就是看书,你不觉得闷吗?”

“烧鸡和肘子你喜欢吃哪个?烤肉也行,我明日给你带。”

墨宴说墨宴的,柳折枝刻苦柳折枝的,谁也不耽误谁,只偶尔能回答一两句,大多时候柳折枝都懒得跟他说没用的废话。

一整日下来墨宴差点气吐血,“你多说两句话能累死啊!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你带回北齐,你当老子是菩萨啊!”

柳折枝手里拿了一卷新的策论,抬眼看向他,“蛇。”

不当他是菩萨,当他是蛇。

墨宴:“……”这要是带回去,老子不得被他气死?

他忍不了了,要是不能成事,也不想在这浪费时间受气,走过去直接抽走了柳折枝手里的策论,“你到底想不想走出冷宫?”

“长姐希望我走出去,不想让我死在这里。”

柳折枝没说自己想不想,只说长姐想,仰头看着他,语气平静,“长姐也不能一辈子担着那个不祥的名声,我若坐上那个位置,长姐便能与常人一般无二,做回大周最尊贵的长公主,长姐是我的命。”

墨宴拿策论的手僵了僵,因为意识到了他好像不太在意他自己的死活,是为他长姐活着的。

四目相对,无边沉默。

狸奴的叫声将沉默打破,柳折枝也伸手拿回了被他抢走的策论,拿到手中发现被他攥皱了一角,眉头微微皱了皱,就着他低头看自己的姿势,直接抬手往他头上邦邦两下。

没有多疼,却把墨宴吓了一跳,捂着脑袋弹出一步,看他的眼神满是不可置信。

“你敢打老子?”

“你他娘的敢打老子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