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起泡在汤池中,柳折枝靠在墨宴身上,也不知是为什么,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对。

好像蛇蛇有话要说,但又一直不说。

“蛇蛇有事?”

“算是有吧。”墨宴纠结了这么久,到底还是问了,“上回你喝的药有什么感觉吗?”

柳折枝轻轻摇头,“没有。”

还真是给倒了。

墨宴暗自咬牙,被他气的牙痒痒。

那药入口是有些灼热感的,入喉时更是,不可能一点感觉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