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,已经走远了。”闻修看他傻愣愣的还盯着柳折枝离开的方向,十分同情的提醒了一句。
“老子的魔后……”墨宴回神了也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,神情呆滞,“要跑了……”
染月:“……”好好好,还是个大情种,没了仙君就半死不活的了。
“他娘的!一个鬼和一只小彩鸡拐走了老子的魔后!”
呆滞过后就是无能狂怒,山洞都让他的魔气给轰塌了,染月看得更无语了,“那不是你先骗仙君的吗?我劝你还是先想想该怎么圆,不然你找不到仙君的徒儿,弄不好都容易结仇。”
“老子不骗他怎么办?早说老子是墨宴,他能搭理我?他能吗!”
墨宴站在一片废墟里崩溃怒吼,“老子五百年都没见过他好脸色!装一条破蛇一个时辰就见到了!这能怪老子不敢说实话吗!还不是他自己区别对待!”
想到最初装蛇蛇受的那些屈辱和折磨,墨宴更气了,“你们懂个屁!知道老子为了伪装吃了多少苦吗!老子给他洗了十多年衣……呸!他给老子洗了十多年衣服!”
染月已经懒得问他装成一条蛇哪来的衣服可洗了,用头发丝想都知道是他在给柳折枝充当苦力,靠在闻修身上一脸无语,“你有本事去跟仙君说啊。”
“我……老子……你……”墨宴被噎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最后狠狠一甩衣袖,“他娘的!”
实在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,又不能现在变回柳玄知,不然保护柳折枝的时候一召唤本命剑就全暴露了,墨宴在原地急得转了两圈,最后果断决定……
偷偷跟着。
这个决定一说出来,闻修看着他急匆匆去追柳折枝的背影一脸懵,“尊主他……什么时候这么怂了?”
“他一直这么怂。”
染月都懒得说,毕竟跟一个呆子说当年死对头打架还放水,呆子也听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