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”墨宴一直听着,觉得问渊太绕圈子,忍不住让柳折枝直接问他们最想知道的事。
“我……”
柳折枝想说自己不敢,却又知道说了他不会信,还要以为自己骗他,最后只能改了口,“听他说便是,何必多问。”
“你不是最怕麻烦了吗?怎么现在又不嫌他说的麻烦了?”
墨宴是个急性子,早就听着急了,“那你就当是替我问,你快问问他,他娘的急死老子了!”
他催的急,柳折枝不敢问,说实话他又不信,当真是左右为难,最后只能又拿出了哄蛇蛇的方法。
“我不愿与他多说,也就只与你说的多些。”
“与旁人说话烦得很,与你便不会。”
两句话,把墨宴那些着急和暴躁压得严严实实,瞬间全给堵了回去,只剩下脸上藏都藏不住的笑了。
嘿嘿,柳折枝只爱跟我说话,嘿嘿嘿。
又开始跟我示爱了,什么狗屁苍生道,他心里就是有老子!
“啊……那……那没事了,你们说你们的。”
墨宴被哄得只会傻笑了,系统没被哄,旁观者清,敏锐的察觉到柳折枝的不对劲。
不爱说话,只跟一个相处十多年的人亲近,还说害怕跟人说话?
嘶……这听着怎么像……像个资深社恐?
【主人啊,你是不是……有点社恐?】
柳折枝还未回答,墨宴就抓住了重点。
虽然他听不懂,但他敢问,而且问得相当着急,“什么恐?柳折枝怎么了?伤着哪了还是被下了什么禁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