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少爷眨了眨眼,耳朵瞬间红了,站起来将叶含铮带到床上,恼羞成怒地说:“你怎么听到了?”

叶含铮咯咯地笑,抱着他开心地说:“偷偷听到的,还看到了叶胖啾和小恶龙。”

陆少爷脸上挂不住了,低头堵住了他不停讲话的嘴,狠狠地亲了一下。窗外的阳光洒在他的新戒指上,一直闪啊闪的,直到婚礼那一天。

那天来了很多人,有从未离开青川县的陈叔王婶,有从片场赶回来乔可,还有从学校里赶来的小四眼,徐笙打来视频电话,说没想到叶含铮竟然快了她一步。还有徐总杨老,何家两位兄弟。

放着香槟的桌子上站着两只退色的小恶龙,一个补色补得乱七八糟,一个脱色脱得看不出原本的样子,快散架的叶胖啾又来了,它实在走不动,用胶带缠了缠,看样子还能再活几十年。

一阵欢呼声后,礼成了。

从此以后,铮霄声万里,余岁尽平安。

摸一个铮铮的小番外 叶胖啾视角

一个纸鸟能活三十年,我怀疑自己成精了。

这些年还算稳当,没人碰我了,前些年整天被主人握在手里把玩,差点跟我的前身一样,灰飞烟灭。对了,我的前身是雪做的,在冰箱里活了五年,也是个长寿的。

我的主人最开始似乎并没意识到我是一坨纸,刚跟着他出国那阵尤其煎熬,差点把我的纸浆子给盘出来。我又不是木头,也不是隔壁那只塑料做的恶龙,根本禁不住他一天七八个小时的把玩。放手里揉揉也就算了,他半夜做梦还掉眼泪!?

我可是纸做的!好几次都差点被他的眼泪给泡化了,追随我的前身转世投胎。后来他终于发现我撑不住了,急急忙忙找了一坨胶带给我缠上,这才勉强活了下来。转而去祸害隔壁的小恶龙,它是不怕化,但它会掉色啊!

趁主人忙的时候,我们俩个总是凑在一起聊天。我比它先进家门,它尊称我一声“啾哥”,说起来小恶龙也挺可怜的,因为主人带着我们出国了,导致它跟自己另一半分隔两地。整日长吁短叹,饱受思念之苦。

“我有时候很能理解主人的心情。那种和喜欢的人分开的感觉,就像是把我血淋淋的心挖出来,放在滚烫的铁板上翻来复起的煎烤,真的太疼了。”

“你这么说,很像街边上卖的铁板烧一样。”

小恶龙瞥我一眼,学着主人的样子冷冷哼了一声,说我没有心。

我确实没有心,我一个纸做的鸟,能有什么心?前主人也是,当时怎么没给我捏个对象出来?凑成一对双宿双飞?

正聊的起劲儿,门开了。主人忙碌了一天,终于回来了。他可真辛苦,明明才十几岁,却整日起早贪黑,没日没夜的连轴工作。可即便再忙,他都会抽出时间跟我和小恶龙坐一会,就是面无表情,也不说话。每到这个时候小恶龙就会跟主人感同身受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,等主人盘它的时候,就更容易掉色了。

“叶含铮。”

这是前主人的名字。

“我.......”

半晌,没人出声。我等的有点着急,瞪着圆珠笔画的黑豆小眼睛看着他,想知道他说什么。小恶龙也很紧张,毕竟很久没听到主人说话了,很想念他的声音。我们俩屏息凝神,看着主人的脸色一点点变红,随后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小恶龙,摸了摸鼻子,把头扭到一边,别扭地说:“我......想你了。”

说完又凶神恶煞地把头转过来,盯着我们俩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,像是我们哪个敢泄露这个秘密,就把我们赶尽杀绝!

别杀别杀,我和小恶龙发誓,我们这些礼物,既然已经被原主送出来了,就会效忠主人一辈子,绝对会为主人守口如瓶。

从那以后,主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