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笔从穴口画向穴心,每落下一笔,穴肉都紧张地抽搐蠕动,却被两只手用力掰开,合拢不得。

最后一笔,落在穴心最深处,毛笔尖戳在敏感的穴心上,舒野被这痒麻刺激得哭了出来,白嫩的身子颤个不停。

最后两笔从穴内勾连至蜜桃般饱满、闪着水光的雪臀上,血红的花瓣点在雪白的臀肉上,对比鲜明,触人眼目。

终于,这幅从穴心连接至臀瓣的红梅图收笔了。

AI执事后退一步,让摄影机可以毫无阻碍的拍摄到这诱人至极的画面,最终清晰地落入每一个会员的眼底。

十秒后,第三个AI执事站在舒野的身后,将坚挺未射的性器瞄准张开的嫩穴,对着穴心,一股白浊粘稠的液体宛如高压水枪,直接滋进了舒野的穴心。

舒野无助的哼了两声,腰酥得抬不起来,只能任由灼烫的液体冲击敏感的穴心,长睫抖颤,泪珠顺着脸蛋滑落。

那白浊的液体涌出,盖住了穴壁的血红色花瓣,一点点溢出穴口,仿佛一场大雪盖住了满地红花……

AI执事站起来,让开了身。

时空仿佛凝滞了,只有这一幕带来的震撼在人的心中缓缓回荡。

两只掰开小穴的手松开了,小穴缓缓地合拢,白浊被挤出了穴口,顺着颤抖的大腿蜿蜒流下。

血红色的花瓣慢慢消失在视野中,小穴如一朵花苞害羞地合拢,只余下从穴口蔓延至臀瓣的梅花,暗示着人们穴壁中那已隐藏不见的风光。

所有会员都一动不动,全身僵硬,仿佛能听见心脏在胸膛砰砰搏动的声音。

舞台的圆光开始缓缓收拢,以舒野为中心,越缩越小,最后压缩成一束细长的光,聚焦在舒野的身上。

仿佛黑暗的天地中,鸿蒙初始,只有这一个绝美的、失去意识的少年。

追光渐渐消失。

圆厅一片黑暗。

在昏迷的前一刻,舒野看到了卢瑟迈步向他走来。

他心中一安,任自己坠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海之中。

舒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,卢瑟已经为他洗了澡,他全身干干爽爽,光溜溜的窝在被子里,均匀的呼吸着。

时钟停留在凌晨:0,奢华的套房里暖香弥漫。

舒野浑身娇软无力,连一根手指都难以调动,意识昏昏沉沉,似乎在深海与浅海中簸荡,半醒未醒。

就在这时,他朦朦胧胧听见套房门口似乎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。

奇怪的是两个声音似乎都很熟悉,他听不清晰。

其中一个应该是卢瑟吧,另一个是谁?

还没等他想清楚,套房的门被推开了,舒野长睫轻颤,想要看看是谁,然而套房中一片黑暗,一丝光也没有,因为位于地下,连窗都没有。

视觉完全失去了功能,使他产生了一种无助的致盲感。

进来的人似乎对套房的家具摆放很熟悉,他驾轻就熟地走到床边,脚步声停止了,黑暗中只传来轻微的呼吸声。

舒野不知道这是梦是真,睁大眼睛望着一片黑暗,轻声问:“是谁?”

对方却没有回答,而是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。舒野感觉男人修长微凉的手指,轻轻触着他的脸颊,弄得他痒痒的,微微缩了缩:

“别摸我。”

对方却轻笑一声,动作反而肆无忌惮了起来。

他抚摸着舒野的下巴、锁骨、肩膀,舒野想要拂开他的手,然而先前与三个AI的性爱完全榨干了他的力气,他只能扭着身体躲避。

动作间他只觉得男人身上的香水味他似乎闻过,这好像是……麝香的味道。

男人托着他的肩膀,将他拖到床边,身体横斜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