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……”
婴儿只剩一个五官不甚分明的脑袋,还卡在花穴的外面,卢瑟用拇指按住婴儿的颅顶,伴随着舒野越来越高、越来越崩溃的哭喊声,缓缓向内压去。
噗嗤一声随着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闷响,婴儿突破了颈口,侵入了幼嫩的子宫。
原先只有鹌鹑蛋大小的子宫,已经在多次性交中被几人的龟头换着角度,顶撞得足有鸭蛋大小,此刻还填满了精液。
精液顺着橡胶婴儿的缝隙被挤出子宫。
这便是他们的夹杂了些许恶趣味的解决办法借分娩排出精液。
随着婴儿的大腿、短腰一点点进入子宫,子宫也被迫承受快速的扩张,由鸭蛋大小,扩充至鹅蛋大小。
最后,随着婴儿的脑袋被推进了花穴,穴道的褶皱完全被撑开,子宫也被撑得如哈密瓜般大,将小腹顶起一个圆圆的弧度。
白皙的肌肤表皮下,青色的筋脉清晰可见,宛如地底蜿蜒的暗河,脆弱而美丽。
舒野彻底消停了,目光茫然地盯着天花板,全身软得像是一滩蜜,只有酥麻、疼痛、撕裂感交织的奇异而难以忍受的痛苦,在他的四肢百骸弥漫……
除了默默承受,他已经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力气,只能任由几个男人继续主宰他的身体与感官。
“欸,”舒北宸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微微扬眉:“怎么魂儿都没了?”
卢瑟头也不抬:“刺激过度。”
婴儿彻底进了舒野的肚子,花孔艰难地堪堪闭合,隐约还能看见深粉色的婴儿颅顶。
舒野的下身颤得如同糠筛,汗液将白皙的大腿刷上一层亮泽的水光。
"婴儿的上半身还卡在子宫外面呢,怎么办?"舒北宸清了清嗓子,跃跃欲试地问。
卢瑟拭净手上的凝胶,瞥了他一眼“我看你知道吧。”
舒北宸挤开卢瑟,得意洋洋地扬起下巴,眼底闪着兴奋的光,大剌剌扯下短裤:
“这活儿除了我还有谁行?有一说一,我的鸡巴可是咱们几个中最”
“下个月把他的牌子撤了吧,也让他修身养性一下。”舒屿貌似自言自语地,转头对温泽西说。
“我看合适。”温泽西接得很快。
“欸,别别别。”舒北宸苦着脸求饶,做了个拉掉嘴巴拉链的手势,结实的小臂捞起舒野的双腿,用力往上一提,贲张坚挺的性器抵着花孔便往里捅。
“啊!!”龟头顶着婴儿往里捅,感觉到子宫传来的巨大压力,舒野仿佛被扔上了岸的鱼,拼命挣扎起来。
众人立刻按住了他。
舒野抓住舒北宸的手臂崩溃地哭了起来,指甲在他的小臂上滑出道道血痕。
“不要……呜呜……不要……要……爆炸了……救命……呜呜……哥哥救我……”
舒北宸的性器缓缓插入,婴儿的上半身也一点点被顶进了子宫里,子宫柔韧而肥厚的娇嫩肉膜,被婴儿扩充到了极限,拉成薄薄的形态,小腹高高鼓起,仿佛待产的孕妇一般。
长度惊人的性器一直抵到了宫颈口,此时,婴儿已经完全进入了宫腔,被撑开到极限的宫颈,开始缓缓回缩,夹住舒北宸的龟头,舒服得他忍不住拉长声音喟叹。
所有精液,都被一股脑儿地挤出了子宫,顺着穴口争先恐后地溢出,淅淅沥沥滴落在地板上。
舒北宸忍耐不住,竟然挺动腰跨,开始肏弄起舒野的花穴来!
舒野的两条细腿儿在空中无力地踢蹬着,想要挣扎却又不敢过分挣扎,哭得几乎要断气的可怜声音在客厅里回荡。
“啧,让开。”
舒屿忍不住踢了舒北宸一脚,冷声骂道:“你精虫上脑是不是?再射进去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