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圆睁双眸,终于搞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了!

“你!……你用磁铁吸我!?”

温泽西的喉咙里溢出低沉的笑,亲昵地点点他的鼻尖,“好玩吗?”

“好玩个鬼唔!”

他的唇被堵住了,温泽西用双膝夹住他的腰,双臂抵在他的身侧,舌尖探进他的唇,尽情地品尝着柔嫩的小舌,吸取他口中香甜的津液。

舒野被这花招频出的吻,吻得津液横流,下巴都湿透了。

他想要挣扎,却整个人被吸在隔板上,连抬起手腕都困难,他宛如一只落入了蛛网的蝴蝶,挣扎不得。

许久,温泽西才放开他的唇,他已被吻得目光迷离,全身无力,温泽西的脸掩映在夜色黯淡的光影里,只能看见一个模糊而俊朗的轮廓。

男人修长秀美的手指,轻易地挑开舒野的衣襟,滑腻的肌肤白皙到触目惊心。

他的手指捏住两颗红肿的奶豆把玩,修得整齐的指甲掐住奶孔往外翻,娇嫩的奶皮被扯得一抽一抽的痛。

“唔……轻点……不要……不要掐小野的豆豆……呜……”

两条细腿儿落在男人的掌心中,揉捏软嫩的腿肚把玩,冷不丁滑到腿根,两根手指猝不及防地插进尚未恢复的小穴中。

“嗯……”

舒野难耐地摇头,刚高潮不久的身体仍然敏感得很。

温泽西慢条斯理地带上一个鹿眼圈锁精环,拉开他的大腿,紫胀的龟头抵住翕张的穴口,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一挑,仿佛夜色中的狐狸成了精,诱惑地低语:

“吃饱了吗?哥哥再喂你一点牛奶好不好?”

粗硬的性器一寸一寸地挤进去,鹿眼圈繁密的刚毛刺入红肿的穴壁边缘,先前未流净的精液,又被挤了出来,顺着臀尖滴落,抽丝剥茧的折磨手段,逗得舒野哭了出来。

“你能不能……干脆点……唔!”

细腰被温泽西握在掌间,几乎能够合握过来,用力地向他的胯间撞去。

后背的吸力,与腰间的拉力,此起彼伏地拉拽舒野,他快要被这力量撕裂了,只能在温泽西的怀抱中哀哀娇吟……

将所有一切都抛到了脑后。

待到风暴平息,舒野意识迷离之间,似乎感到车子停了,隐约听见司机的开门声,他羞耻地趴在温泽西的怀里,全身上下不着一缕,只有臀间还插着他的性器。

原来,这个隔板不隔音的啊……

温泽西再度按下按钮,隔板缓缓撤去。

他从地毯上拾起舒野的衬衫,披在他的背上,车厢里的空调温度已经调至最高,弥漫着一股麝香和苏合香混合的暖香。

舒野微阖双眸,鸦羽般的长睫在温泽西的脖颈间刷过,像一只忽闪着翅膀的蝴蝶:

“……几点了?”少年的嗓音带着慵懒的沙哑。

温泽西看了眼腕表,还未开口,午夜十二点的钟声遥遥传来,他抚摸着舒野的后脑,一语双关地调侃:

“又到了灰姑娘要逃走的时候了。”

舒野装作没听懂,懒懒抬起白皙的双臂,仿佛新鲜的牛奶泼洒在夜色中,娇软道:

“给我穿衣服,我得回去了。”

“是,王子殿下。”温泽西笑道。

穿好了衣服,舒野趴在车窗上往外看了一眼,透过黑色大铁门和精心修剪的树篱与草坪,卢瑟居住的独栋三层别墅的窗户全都黑洞洞的,宽大的玻璃门厅堆满了红玫瑰,花瓣仍沾着露珠,在月光下熠熠生辉。

舒野有点心虚,说好要陪卢瑟好好庆祝他们的4夜的,结果,他直到午夜都没回去……

都怪晏凯复和温泽西!

他怒气冲冲地推门下车,走之前俯身向车厢里勾勾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