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揉捏把玩了半晌。

前半夜他是撅着屁股睡的,所以才起的这么晚。

嘤、嘤、嘤!

……

温泽西唇边衔着笑,捏着腔调,模仿舒小野在床上颐指气使的语气:

“我要换个姿势,脑袋都充血了啦,卢瑟哥哥在后面抱着我,你站在床边插进来,抱住我的腿哦,好酸的!”

“……”舒野的小脸渐渐红了。

他恼羞成怒地从桌子上拿起纸巾盒,劈手冲着温泽西的脑袋上砸过去,怒道:“你再说!”

温泽西动作轻熟地将掷过来的纸巾盒抓在手里,低声笑道:“偏说。”

……

翌日。

一辆保时捷9停在律所的停车场里。

温泽西坐在车里,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击着方向盘,似乎在思索什么。

半晌,他对着后视镜理了理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微卷的黑发,脸上挂上一抹温雅而迷人的笑意,推门下车,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走进律所。

前台小姐看到他,不由得一楞,她已经很久没看见温先生来律所了,还隐隐有流言风传,说他和舒屿决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