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卢瑟使了个眼色,“让小野真气流失,确是哥哥的不是,这样吧,你休息,哥哥给你做个足底按摩。”

“嘤?”……足底按摩?

舒野还没反应过来,脚踝就被两人一人一边握住了,顺便将他的小白袜扯了下来,露出粉嫩的脚心。

舒野后背一凉,感觉自己就像那只在积薪里挖洞的狼一样,只露出尻尾,落在屠夫的眼中。

修长的指尖在敏感的脚心上轻轻划过,舒野的小脚趾立刻蜷成了粒粒小葡萄,抱枕堆里传来嘤嘤嘤的声音。

“好痒!……不要弄我……我真的要生气了!温狗!……”

温泽西眉梢一挑,似笑非笑地说:“刚刚那下,是你心爱的卢瑟哥哥,可不是我。”

还没等舒野回答,他的大拇指突然按压在舒野脚掌中心凹陷处的涌泉穴

强烈的酸麻顺着脚心猛地往上窜,小腿肚几乎痉挛到抽筋的地步!

“啊!”

舒野像是被夹到尾巴的猫,胡乱蹬着腿往抱枕堆里拱。

“这下才是我,”温泽西慢条斯理地说,“按压涌泉穴能让心情舒畅、脾气疏通,现在还生不生我的气了?”

“……”舒野满头大汗,咬牙切齿道:“……气到……想要阉了你……”

“呵呵,”温泽西的手指如跳芭蕾一般轻盈地点着他的脚心,声气细碎,嗓音温柔得让人头皮发麻,“口、是、心、非。”

又惩罚性地轻刷了一下脚心,“昨天晚上是谁家的小朋友说,最喜欢吃温哥哥的棒棒糖了?还喜欢卡仕达酱的味道?”

舒野闷在抱枕里的小脸渐渐爆红:“……我不记得了!就算是我,也是在说食物,你别自作多情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