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北宸大手伸进被窝,顺着光滑的大腿根往上摸,探进软糯的小穴里,轻车熟路地找到尚未恢复的小肿包,两指夹住,轻轻一拧。

“呀!……”

舒野水眸带泪,在被窝里一阵扑腾,脚尖都蜷成了一团。

“你存心惹我上火是吧?我早看出你跟那个阴险小人有猫腻了!”

“别弄那里!……”舒野小奶音沙哑,泪汪汪地瞪着舒北宸,双腿夹紧,将他的手夹在腿间。

舒屿挑起他的下巴,在嫩唇上亲了亲,平静地:“温泽西的事,是另一盘帐,咱们分开算。”

他掖了掖被子,又说:“还有,什么和孔小姐结婚,纯属无中生有。”他轻描淡写地说:“你要是想结婚,等以后出国,咱俩可以去允许同性婚姻的国家登记。”

舒野睁大了眼睛,还没来得及反驳,舒北宸便不满地抢话:“凭什么你俩登记,那我不成小了?”

舒野:“……”

这都是些什么鬼?

舒屿冷冷瞥他一眼:“你本来就没我大。”

“凭什么?我不服,”舒北宸抱着胸,忿忿不平地咕哝,“我鸡巴比你大。”

舒屿不咸不淡地回了句:“但技术比我差。”

“我技术怎么差了?”舒北宸像是被戳到了肺,太阳穴的青筋气得微微暴起,转头气冲冲地问舒野:“你说,我技术怎么样?”

舒野往被子里缩了缩,装作没听见。

“啧,你别装。”舒北宸上前扒拉他。

舒野呲起小白牙,作势要咬他,“别扒拉我!”

两人一个扯被子,一个拽被子,闹了半天,仿佛真回到了小时候。

那时,舒爸舒妈还在大学教书,尚未成为公派学者出国访问,每月拿两份死工资,家里尚且不算富裕。

三个孩子挤在一间房间睡觉,熄灯过后,彼此间嬉笑打闹是再正常不过的。

有的晚上打嘴仗还不够,甚而打起了枕头仗,把爸妈都闹醒了。

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,恍若岁月长河中的吉光片羽,悠悠而逝,让人分不清是否真的存在过。

……

嗅着被单上那熟悉的冷香,舒野困意渐起,蜷在被窝里,迷迷糊糊之时,似乎听到一种悉悉索索的声音。

甜豆用小脑袋顶开了门,探头探脑地往床上张望,悄咪咪溜进来,一跃而上舒屿的床,撅着屁股扒拉进被窝,靠在舒野的怀里,蜷成了一个猫球。

舒野下意识抱住怀里毛茸茸的小东西。

门外的声音顺着缝隙飘进来,隐隐约约的,似乎是保洁阿姨在说话,间杂着吸水机清理地毯的沉闷噪音。

还听到了舒屿说话的声音,“……阿姨,家里有人在休息,请小声一点。”

意识在空中飘荡,舒野打了个小盹。

醒过来时,已经到了傍晚,窗外的天空一片鸭壳青,江对岸的灯光闪烁在粉蓝色的云层中。

甜豆窝在他的怀里,粉色的小肉垫搭在光裸的肌肤上,眯着眼睛,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,小胡子一抖一抖的。

厨房里传来舒屿和舒北宸说话的声音,清脆的切菜声和热油的滋啦声,还有萦绕在鼻尖的、咕咾肉酸甜开胃的香气,和米粥的清香。

舒野忍不住舔了舔唇,往门外看了一眼。

客厅暖黄色的灯光明亮又温暖,透出一丝江边小城的烟火气。

他莫名感觉到一种家的温暖,似乎永远这样,也挺好。

却又摇了摇脑袋,自嘲此刻的鸵鸟心态,不愿正视现实,宁愿躲在虚假的片段之后,欺骗自己。

“糟了!”他突然想起一件事,赶紧掀开被子跳下床,甜豆在睡梦中伸了个懒腰,继续呼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