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敢欲擒故纵!……”

舒野气得咬他的肩膀,直到留下一排整齐的小牙印。

卢瑟的喉间溢出低沉的笑,胸膛也随之微微震动,忍不住抱紧了舒野。

……

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了许久,抚摸着对方的身体,将每一处的形状都印在了心里。

舒野懒洋洋地窝着,甚至觉得,就这样彼此交缠着,不做爱,也很美好。

时光冉冉而逝,午后的阳光渐渐倦懒起来。

舒野趴在枕头上,眉眼带点娇慵,小手蜷在颊边,奶乖的小模样,让人见了就恨不得捧着亲上两口。

卢瑟目光温柔地注视他,轻抚着他的脸颊,眼中爱意浓郁深不见底。

少年卷翘的长睫,一合一合的,看上去似乎快要睡着了。

不知怎的,舒野虽然觉得心情很好,但身体却有些无力,头也有点晕。

身体内部仿佛有一个不易察觉的漏洞,让他体内的元气一丝一缕地往外漏。

卢瑟轻声问:“小野,饿不饿?”

他还以为舒野的病好以后,会觉得很饿而不是很困,毕竟他已经睡了一天一夜,却没怎么吃东西。

“唔……还好,我先睡会儿,再吃。”舒野软软道。

卢瑟盯着他,半晌,他的眉心微微一皱。

两人已经消停好一会儿了,可舒野脸上的红晕却仍然没有消退。

他伸手摸摸舒野的额头,目光一凛

又再度返烧了。

他这两天为舒野量过无数次体温,基本上光靠手就能辨别出体温的微妙变化了。

他眉头紧皱,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,注意不放进任何冷空气。

下床后,将空调的温度再度调至最高,然后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,给钟医生打了个电话。

……

“……你确定他之前的烧退了吗,还是仅仅是体温的波动?”

钟医生开了免提,一边在病历上划拉一边问。

卢瑟窝在客厅的高背椅里,揉了揉眉心,眉宇间笼着一层阴郁,低声道:

“确定,早上他的体温彻底消退了,意识也很清醒,但是到了中午,体温又升回去了,精神也变差了。”

“现在呢?”

“在睡觉。”

“咳嗽吗?”

“没有。”

钟医生沉吟片刻,说:“他的低烧是微生物感染引起的,我已经给他开了抗菌药,会返烧只能是因为微生物没有被清理完,仍在体内繁殖,看来,他的身体对人工合成的抗菌药,有一定的抗药性。”

卢瑟静静听着,过了一会儿,突然发问:“发烧时进行的一些……耗费精力的活动,会引起返烧吗?”

这问题问得奇怪,钟医生一愣,“耗费精力的活动?什么活动?”

“……”

一阵诡异的沉默后,卢瑟说:“涉及原始生殖的活动,并带有荷尔蒙激素上的波动。”

钟医生:“???”

难道您是什么,生物学家之类的吗?

这么专业的术语,他都有点不大明白。

“不明白,”钟医生挠了挠头,“身体不适就休息,精神好了就起来动动,量力而行,别勉强就行。”

卢瑟微微颔首。

钟医生抓过药方本,刷刷写字:“西药不成,那我给他开点中药吧,让助手送过去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……柴胡、羚羊角、银翘片、马鞭草、小槐花……”钟医生边写边念,写完后喊道:

“小刘?小刘!喏,取药磨粉,送到卢瑟先生那里,快点儿的,别磨蹭哈。”

“等等,”卢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