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舒野噘嘴,他思索片刻,清了清嗓子,说,“那一晚,风雪如晦,夜深似海,我迎着凛冽的寒风,艰难地向你家爬涉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卢瑟挑了挑眉,问:“我家是住在珠峰顶上吗,又是风雪又是爬涉的?”

舒野白了他一眼,怒道:“别打断我!”

卢瑟忍着笑,赔礼道歉道:“行,法官大人我错了,请您继续说。”顺便给舒野又喂了一口粥。

舒野咽下,继续道:“饥寒交迫的我,在忽明忽暗的路灯下,辨别着眼前曲折的前路,怀里仅剩的一根火柴,是我唯一拥有的东西。”

卢瑟难以言喻地看着他,“有必要用这种文学手法吗?”

“有必要,”舒野点头,“艺术来源于生活,而高于生活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而且,你别打断我。”

“……好。”

舒野接着说,“我依稀看到,你的影子出现在黑暗的前方。万分欣喜之下,我划亮了唯一的一根火柴,只为了看清你的脸。”

“火光中,我似乎看到你端着……一盆香喷喷的佛跳墙向我走来,我的内心充满了激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