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野抿了抿唇，脸蛋微微泛红。

无论之后是风平浪静还是洪水滔天，至少他应该，让今晚变成一个尽可能圆满的回忆。

他掰开两边的臀瓣，中间的小花口紧紧闭着，伸手戳了一下，小花紧张地缩了缩。

他涂了些乳液在手指上，食指探进紧致的花口，缓缓蠕动着，小心翼翼地扩张。

自己给自己扩张的感觉非常别扭，舒野的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。

他又插进了一根手指，趴在洗手台上，屁股高高撅起，两根手指尽量弄松小穴。

小穴渐渐湿润了，越来越软，他又伸进了第三根手指。

腿弯在打颤。

这时，浴室的门被敲响了，晏凯复的声音响起：“小乖？……怎么那么久，身体不舒服吗？”

“……没。”舒野颤声说。

“……”晏凯复顿了顿，却没有离开。

舒野能透过浴室的磨砂玻璃看到他的身影，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。

“你先回……呼……房间等我，我一会儿……就过去。”他艰难地说。

晏凯复没回答，也没有离开，几秒后，门把手转动了一下。

却没有打开，舒野早就把门锁上了。

“小野，”晏凯复沉声说，“把门打开，让爸爸看看你。”

“不开……你一整天不都在看我吗……”

晏凯复沉默了，片刻，他轻叹了一声，“好。”

说完，他的身影消失在磨砂玻璃后，似乎放弃了坚持。

然而舒野却没有放下心去，反而提高了警惕。

晏凯复要是会那么容易放弃，他就不是晏凯复了。

这个逼准是去拿钥匙了。

舒野赶紧把第四根手指也插进了小穴，眉尖轻蹙，草草给自己扩张了几下，然后套上一件宽大的衬衫，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
刚走两步，只见晏凯复快步走了过来，眉心微凝，手里果然拿着把备用钥匙。

与舒野迎面撞上，那双刀锋般锐利的眸子在他身上扫了一圈，“你在里面干什么？”

舒野脸蛋儿红红的，抿着唇不说话，只是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，小声抱怨：“我不是让你等我一会儿嘛。”

“……”晏凯复审视地看着他，抿唇不语，任由舒野拉着他向卧室走去。

进了卧室，舒野悄咪咪瞄他一眼，心脏突突直跳，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，便羞耻得脚趾抠地。

他先把灯给关了，以防一会儿尴尬的做不下去。

没想到，海上的月亮皎洁如银，清光一泻而入，给卧室镀上一层明亮的光辉。

晏凯复不动声色，只是眯起眼睛打量舒野，猜测着自家儿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。

舒野将他拽到床边，推了推他的肩膀，纹丝不动。

他啧了一声，扬起下巴，一脸娇蛮地说：“……还不躺下，站那么直干什么，尸僵啊？”

晏凯复：“……”

他挑了挑眉毛，也不说话，好整以暇地躺下，两只手交搭在脑后，大剌剌地瞧着舒野。

舒野舔了舔唇，垂着眸上床，跨坐在他的腹肌上，小手有点发颤地去解他的扣子。

晏凯复身体绷紧了，又放松下来，仔细看了一眼舒野的表情，似乎有点犹疑：

“今天，是什么节日？……还是咱俩的某个纪念日？爸爸忘了？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那我今天这是，”他勾起一抹邪气的笑，气息细碎，“走什么桃花运了？”

“闭嘴。”舒野瞪他，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，再这样，就没有亲亲了。”

晏凯复赶紧做了嘴拉拉链的动作，眉眼含笑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