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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野娇懒地躺在床上,任由舒屿蹲在床边伺候他,感觉像是古时候的小少爷,就是舒屿这个逼老是冷不丁地抽空偷亲他的脸蛋。
穿好衣服后,舒野姿势别扭地侧坐在沙发上,屁股下面垫了个抱枕。
小花里就像夹了什么东西一样,不舒服得很,都怪舒屿,把他的小花都干得缩不回去了!
舒屿把餐厅刚送来的早餐从牛皮纸袋里拿出来,摆放在茶几上。
舒野拿起一个芝士肉松饭团,咬了一口,边吃边抱怨道:
“哥哥,把我的小鲨鱼抱枕还给我,还有我的棒球棍,干嘛偷走它们。”
舒屿拖了个椅子,坐在他对面,也不吃饭就看着他,轻描淡写道:
“无妨,放谁房间都一样,反正以后你跟我住一个房间。”
“我不要!”舒野吓得瞪圆了眼睛,差点噎到:“……你的房间黑不溜秋,难看得很。”
“那就住你房间。”舒屿无可无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