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
他轻哼一声,舒北宸放肆的动作放轻了些。
然而坚挺的下体却未得纾解,在舒野平坦柔滑的小腹上摩擦着,仿佛在磨一块嫩豆腐。
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像上了头一样停不下来,马上就要犯下了不得的伦理性错误了!
他急喘一口气,努力控制住即将越轨的理性,草草将舒野翻过身,压在身下,坚硬肿胀的性器插进了舒野大腿根的细缝儿中!
软腻的嫩肉包裹挤压着他的性器,舒野的身体如一块软玉,被他强悍精壮的肌肉紧紧压着,那快感爽得他头皮阵阵发麻。
他两手撑在舒野的身侧,上下挺动起来,被翻浪滚,一时间大床上下弹动,甜豆抗议地“喵”了一声!
过度的疲累和惊吓使舒野沉沉入梦,迷迷糊糊就是醒不过来,半梦半醒间似乎感觉自己被一只发情的大泰迪压住了!
“唔……”
他困扰地扭了扭身体,舒北宸却将他压得更紧了。
被子里传来沉闷的皮肉拍打声,舒北宸喘息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沉重,他低头咬住舒野的后颈,嗅着他身上香甜迷人的味道。
半晌,他浑身一震,狠狠抽插几下,然后猛地将性器抽出,抽出的一瞬间一股灼烫的精液射到了舒野的背上!
舒北宸撑在舒野的身上,低垂着头喘息着,半晌,他掀开被子,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巾。
看着月光下舒野雪白的背脊上,溅着点点奶白色的精液,缓缓流淌进腰间的小涡,仿佛他留下的专属的标记。
他舔了舔唇,盯着看了半天,才用纸巾小心地拭去。
他又重新盖上被子,搂着舒野,与他肌肤交缠厮磨了半天,如同一条离不开主人的大狗。
直到天光渐亮,他才蹑手蹑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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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野的长睫颤了颤,他只感觉浑身像被石碾碾过一般,酸痛与疲倦一股脑儿的涌了上来。
意识已经渐渐清醒,沉重的身体却仍如同被埋在在深深的海底。
半梦半醒之际,他好像听见耳边有人在打电话,声音压得很低,仿佛隔了一层水面。
仔细一听,竟是舒屿的声音:“……不知道,我还没有去查,只是隐隐猜测是真的。”
什么是真的?
“……很复杂,既怕他知道了会离开,又怕最后空欢喜一场。”
微凉的指尖轻触舒野的脸颊,舒屿轻叹一口气,“泽西,若我是你就好了,行事便不必有那么多顾忌。”
温泽西?他们两人在谈论案子吗?
舒野缓缓睁开眼睛,舒屿转眸看向他,注意到他醒了,“行了,我还有事,先挂了,改天再聊。”
舒野的眸子混混沌沌的,声音带着一丝微哑:“……哥哥,几点了?”
舒屿瞥了一眼手机,“十一点四十五。”
舒野渐渐睁大了眼睛,转头看了看窗外,纱帘是拉上的,明亮的阳光透过纱帘在室内洒下柔和的光影。
他又看看舒屿,他穿着衬衫与西装裤,坐在他的床边,西装外套扔在床角,似乎刚从律所回来。
舒屿垂着头,衣袖挽起露出修长结实的小臂,手里拿着一个毛巾包住的冰袋,按在舒野放在他大腿的脚踝上,轻轻按摩着。
舒野盯着舒屿冷峻的侧脸,讷讷道:“哥哥,你这几天去哪儿了?”
舒屿淡淡道:“案子庭审,”他瞄了舒野一眼,“我不是告诉你我不在家的时候不准乱跑吗?”
“没有乱跑,就是在小区附近跑跑。”
“就为了救那个小东西?”舒屿看向抱枕上的小猫。
“它不是小东西,”舒野把甜豆抱在怀里,一